不知道千百年前的他,醉饮沙场,可想得到今日,会站在绿荫浓重的山杯间,和自己闲聊着物理化学拼凑成的世界。或者说,自己记得的,都不过是颠倒梦思?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那些诗词都在,而作词的,和词作中的人,都已是历史。
有梦牧刚刚训练出来的如此的人物在,自然就打破了刚才的神鬼氛围,让符小妖的心踏实下少,可是小女孩虽然是精灵古怪,却终究是少女心性,又生长在这样的家,仍旧对鬼神忌讳不少。
走之前,符小妖还似模似样的,对着几个蜻蜓拜拜,念叨着什么"对你们前辈不恭,切莫怪罪"之类的话。
在鬼月,吃饭时,都会空置着一桌,摆上相同菜色。
符小妖还要象征性地代表这一辈人,将每个酒杯都满上,当作是孝敬道去长辈的,这是符小妖小时候才这样做过,后来就断了,没信这个了。
后来玩得差不多,中午就回到了家里,两人都玩得辛苦,就睡着了。
不过一个钟时间醒了,符小妖自己打了医院电话,叫来了医生。
只有符小妖,只有一个时,他看不透,解不开。
无法冷静,无法旁观。
他想要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棋局已经开始收官,却仍旧不能保能。可他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还有恐惧,从没尝过的恐惧感,紧紧缠绕,摆嘴生生的手脚。
他走上楼梯,只不过听到二楼抢救人员的交谈,竟不敢再走上去。
一步都不敢。
他信奉自然科学,不怕死。
可他怕她会死。
巨大的恐惧,残忍地腐蚀着神经、血脉。
梦牧忽然狠狠攥紧拳头,砸向楼梯扶手,过大的力气,让整个楼梯都覆动不已。所有在场的人都惊住了,二楼正走下来的老妈黎恬,也被吓傻了,怔怔地看着他。
"梦牧……"
慢慢地,她不再做梦。
该睡醒了,差不多,该睡醒了吧?
她再次努力从梦魇中醒来,眼睛肿胀着,硬撑着睁开来,看到一线光。不太刺眼,像是被一层布料遮挡住了,只留了舒服的光亮,这布料的颜色和上海家里的窗帘相似……似乎是完全相同……
在家里?真的在家?
她一瞬怀疑,自己还没挣扎出来,只是进入了另外的梦魇。
直到真的看清楚了他的脸和眉眼,她勉强扬起嘴角,却没力气说话。
"急性阑尾炎,"他轻声说,"怕村里的医生看不好,就带你回了荔城。"急性阑尾炎?
还真是痛得要死。她不想再回忆那种痛,只佩服那些曾经历这种问题的人。不过为了急性阑尾炎回荔城,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就直接和梦牧说:我还想在村里玩,我还没有玩够呢。
梦牧看着符小妖,认真的说:玩之后也能玩,我们现在要听医生的,不是你自己想出院就出院,要听医生的话为准责。
希望我的妖妖早点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