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这时候走到我面前,他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冷漠,看着我说:“这就是你那些廉价的同情心惹来的麻烦。”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屑和讽刺,仿佛在指责我过于天真和轻信。
我慢慢地走到由由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我看着她问:“你想不想说说你的理由。”
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试图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尽管我心里已经明白,事情到这一步就不可能有什么别的结局了。
这次由由直接低下了头,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句话都不多说。
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怨恨和愤怒:“因为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能活的那么轻松,而我则只能生活在泥泞里。”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不甘和痛苦。
说完她转身看着谢景,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你不会觉得她就是个好人吧,我听他们说,他身边的男人也不少。”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感,仿佛在揭露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谢景不置可否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探究,似乎就想看我怎么处理这个局面。
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她身上,试图用这个动作来表达我的不满和决绝。
我蹲下捏起她的脸说:“你现在这模样才才是真正的你吧,不过你还是高估了你自己,你以为你脱光了就能爬上任何男人的床?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货色。”
我的语气尖锐而刻薄,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击碎她的自尊。
然后我站了起来,不再看她一眼,背对着她说:“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人,例如此刻,我对你就没有了任何耐性。”
我的声音冷淡,带着一种决绝,表明我已经对她失去了所有的同情和耐心。
由由依旧无所谓的瘫坐在地上,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上,眼神空洞,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她没有伸手去接我扔给她的衣服,任由那件外套落在她的脚边,显得格外的无力和颓废。
我走到了谢景身边,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我轻声对他说:“你说的对,我总是干一些蠢事,这个人你就看着处理吧,我也不想再见到她了。”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谢景看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冷笑说:“与其我来处理,我更想听听你想怎么处理,我主要想看看你在我身边这几年到底学了些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考验我,也在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有些陌生的谢景,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和决绝,我脸色也如常的问:“我怎么处理?让她每天都不愁男人睡,算完成她的心愿。”
我本意是想用这种气话来掩饰我的尴尬和无措,没想到谢景听完直接回答:“这个想法不错,就怎么办吧。”
说完,谢景走到由由面前,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他低头看着由由,声音冷冽:“她还是心善,留了你一条命,不过生不如死,是她送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