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张父面无表情地走向声音的来源。
箫牧在旁观看着,打量着眼前的张父。
张父走到一个看似赌坊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面前,两人目光交汇,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片刻后,中年男子大笑起来,伸手一挥。
“坐!”
一条板凳,径直的朝着张启峰的面门砸了过来。
张父伸手一挡,轻松地接住了板凳,面不改色地将其放在地上。
他环顾四周,目光冷冽,左手的衣袖里忽然飞出了一根银针,飞向了不远处囤积堆放的酒水。
银针扎在了酒坛上面那个酒字上,“啪”的一声,酒坛应声而碎,酒水四溅。
四溅的酒水形成了一个杯子,飞到了张启峰的手里。
他双手接过,抵向了中年男子。
“请!”
“不错!”
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拿过了酒水化作了杯子把玩了起来,开口道。
“你这一手银针御物的本事,果然没忘,今日回来,是想求我办事吧?!”
张父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堂主,我知道铁血堂的规矩,接单之后不打听雇主的身份,并且只要对方钱多,任何单子都可以随意接受。”
“怎么,你想下单?”
中年男子眼睛一咪,问道。
“不是的,堂主。”
张父回答,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储物袋放在地上,讲道。
“这里面有我一生的积蓄,我想请铁血堂拒单,为我的女儿张浅浅拒单,任何人来下追杀她的单子,铁血堂都要拒之!”
中年男子闻言,眉头一皱,手中把玩的酒杯瞬间破碎化作了酒水。
所有注视的赌客,也瞬间站起拿出了刀刃,各自露出了自己的气息。
中年男子目光在储物袋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转向张父,似乎在评估他的话语。
“张启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中年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铁血堂的规矩是铁的,一旦接单,除非雇主主动撤销,否则我们绝不会拒绝。你这要求,可是在挑战整个铁血堂的信誉。”
张父的脸上没有丝毫退缩,他坚定地说道:“堂主,我明白这规矩,但我也知道,铁血堂之所以能屹立不倒,除了信誉,还有人情。”
“我这一生,为铁血堂出生入死,从未有过半点怨言。今日,我只求堂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为我女儿破例一次。”
“破例?”
中年男子冷笑道,呵斥着。
“你居然还敢提这两个字!”
中年男子喝骂道,杀气腾腾。
“当年少宗主倾心于你时,也曾破例让你提一个自己的愿望,可你倒好,为了一个刺杀目标,宁可放弃修为,也要恳请少宗主破例让你脱离铁血堂!”
“你知不知道,少宗主就是被你的破例两个字给毁了,而今天,你居然还敢跟我提破例两字,还有脸找上门来?”
张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悔恨。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堂主,当年之事,我确实有愧于少宗主。但今日,我所求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女儿的性命。她无辜,不该承受我过去所犯下的错误。”
中年男子目光如刀,紧紧盯着张父,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张启峰,你可知,你今日所求,比当年更甚。铁血堂的规矩,是无数先辈用鲜血换来的。”
“这个规矩,破不得,既然你想保护女儿,那你就应该自己去承担这个责任。”
中年男子的声音逐渐变得冷酷,他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提到了人情,我也不愿铁血堂与你彻底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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