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掌柜出自齐王府膳房,而小二们全是齐王府的家丁奴隶。
听到二楼的文人士子们大声密谋,扬言要讨伐齐王,顿时一个个都面面相觑起来,正惊疑要不要回王府报信。
“一、二、三、四……”
就在此时,街道上传来一阵阵嘹亮高亢的口号声,随即听着沉闷如雷的踏步声越来越近。
酒楼的掌柜韩厨娘探头瞭望了一眼行人如织的街道,挥手将一名打算前往王府报信的小二召了回来。
“回来吧,亲卫军正在护送运粮队前往南城外集合,街道暂时肃清,行人避让,等晚上城内驻军巡逻街道的时候,再汇报上去。”
小二迟疑道:“那掌柜的,咱们耽搁消息传递,会不会延误大事啊!”
“这毕竟涉及到殿下……”
韩厨娘摆手,无所谓的说道:“一群秀才也就无能狂怒而已,能成什么事,等城内驻军将他们羁押进大牢,一个比一个招供的快。”
两人说话间,只见护送运粮队的亲卫军已经到了近前。
一个个军卒昂首挺胸,面容坚毅,大声喊着响亮的口号,踏着整齐步伐,分列街道两边快步而来。
被亲卫军护送在中间的,是一排排推着独轮运输车的民工,每辆运输车上都栽满了两三个麻袋的粮食。
由于有亲卫军开道,街道上熙熙囔囔的人群迅速退往两边,将宽敞的街道避让给齐王府组织的运粮队快速通过。
所有的百姓都在驻足观看,就连酒楼二楼正在开酒宴的文人士子们也不例外,实在是声势太过浩大了。
苟高忠领着一群文人士子,有的站在窗前观看,有的站在二楼的走廊上默默注视。
“这怎么又在运粮,钱家船队的粮食不是已经运进城了吗?”
跟苟高忠站在一起的钱四海,笑道:“我钱家船队这次运送回来的粮食很多,昨天卸了一半运往城内仓库,剩余的一半今天卸,方长史说过好像是运往青川县的。”
“本公子离开齐州城一个月,没想到齐王麾下的亲卫军已如此雄壮,进退有度,口号、步伐整齐,俨然是一支精锐之师了!”
钱四海感觉越来越看不透齐王了,自己随父亲跑商一趟,齐王就训练出了一支精锐之师,还把齐郡五大顶尖豪族之一的王家给灭了。
明明去年还一同逛天香园看花魁表演,怎么一场大病过后如有神助,莫非当真开了天窍?
苟高忠冷声哼道:“以前的齐王还知道安分守己,如今的齐王志大才疏,穷兵黩武,未来还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钱四海摇着头叹道:“苟举人勿要被私怨蒙蔽了双眼,以前的齐州城死气沉沉,破败肮脏,百姓麻木,犹如行尸走肉。”
“如今的齐州城街道整齐干净,行人如织,店铺林立,朝气蓬勃,百姓争相称赞!”
“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齐王殿下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齐州城有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
“试问苟举人,当今天下何人有如此通天彻地的本事?”
苟高忠张口欲反驳,然而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支撑自己的观点。
嘴巴张合了半天,最终只能哑口无言,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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