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跃白点头说道：“是的，我还吸收了天地气场中的暴戾之气。”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的暴戾之气不是仪式中一部分，是你自己加上去的？”黑衣人满脸震惊的说道。
姜跃白点头说道：“当然！”
“你简直是疯了。”黑衣人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姜跃白淡淡的说道：“进行这仪式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还差这一步吗？”
黑衣人摇头说道：“虽然我知道答案，但我还是想问，这样做值得吗？”
“说实话，我现在只想杀了当初骗我的那个三眼人，至于这俗世和昆仑之争，我反倒是不想参与了。”
“对于陆晨，我甚至没有一丝恨意了。”
“你该不会是看见我如此，才这么想的？”姜跃白惊讶的看着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点头说道：“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
“只是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这天下间的事情和我没有一丝关系。”
“什么俗世和昆仑之间的争斗，什么和陆晨之间的恩怨。”
“我只在乎击杀那个曾经欺骗我的人。”
姜跃白闻言，良久才说道：“要是想要离开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我没想到！”黑衣人看着姜跃白说道。
姜跃白邪魅的一笑说道：“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我会将你当作朋友？”
“是的！”黑衣人点头说道，“白天的时候，我以为你要杀我！”
姜跃白摇头说道：“我突然想起我之前杀过的一个人，在临死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他替我感到悲哀。”
“虽然我是弑神殿的总殿主，很多人都要听从我的号令，但我却是没有一个朋友。”
“他甚至说，等到我死去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在乎，或者来我的坟前看上一眼。”
说完，姜跃白看向黑衣人说道：“姜夜月，我希望在我死后，你有时间能够到我的坟前看上一眼。”
眼前的黑衣人正是已经消失很久的姜夜月，陆晨绝对不会想到姜夜月会和姜跃白两人在一起。
而且还促成了弑神殿的复活仪式。
“一定！”姜夜月正色的说道。
姜跃白点头，“明天我们去神山吧。”
“去神山？”姜夜月明显一愣。
姜跃白说道：“杀掉那个当初骗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