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赶紧说!"项方吼道。
那人颤抖的说:"我们是奉了麻五的命令,要....要抓活的!"
"哦?麻五是谁?"刑天挑眉。
"我.....我......"
被刑天这么一问,对方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
"行了!"刑天摆摆手,示意其他人可以送对方上路了。
项方抽出飞刀,插进了对方的脖颈。
一瞬间那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甘的倒了下去。
鲜血溅到了包厢的茶几之上,刑天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径直的走向胭脂虎,坐到沙发上后问道:“谢佩芝,我想麻五的身份由你来解释是不是更好一些啊?”
谢佩芝脸色苍白,试探道:“如果我说不知道呢?你会不会杀了我?”
刑天轻笑道:“别忘了你是东星的胭脂虎,而我则是神话的刑天,我们之间的交情早在元朗的那个时候就结束了!”
虽然刑天没有点破,但谢佩芝明白,今天要不给出刑天的答案。
自己恐怕就不能善终了。
想到这里,谢佩芝咬了咬牙道:“麻五是伤天找来的,人家是金三角的大捞家,最近一直为我们东星提供货源,不过这次好像是跟内地的北洪门.......”
听完刑天皱起了眉头,“你们怎么会跟北洪门联系上?”
谢佩芝望向了封于修,叹口气道:“那还不是因为他,上次你的手下要对伤天动手,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接触,伤天就跟北洪门挂上钩,加上你们与洪兴的压力,我们与北洪门就达成了合作!”
刑天正在思索时,封于修已经握起了拳头。
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片刻后,刑天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对谢佩芝道:“告诉伤天,把那个麻五给我交出来,我只给你们两个小时,如果两个小时后,我没有见到人,那就等着开战吧!”
刑天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谢佩芝松了一口气,看向刑天离去的背影。
一脸的担忧。
.......
元朗大祠堂内,水灵十杰还有不少东星有头有脸的人全部到场。
听完谢佩芝的话后,不少人都陷入了沉默。
其中一位叔父辈的茶叔,连忙起身,对着四海道:“龙头,事情呢我就不参与了,岁数大了,我下周准备带着全家去风车国养老了,你们商量吧!”
有了一个带头的,就有第二个起身。
本就没剩下多少的老资格,这下剩的就更少了。
好唠叨的荣叔感慨道:“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要知道刑天曾经可是我们东星的招牌啊!”
尤其是挂着东星草鞋的那群人,小声议论道。
“是啊,曾经天哥的名头多响啊?东星麒麟谁敢不给面子?洪兴都要退避三舍啊,招人都是轻而易举啊!”
“可不是吗,那个时候有天哥在,我们的腰板都比别人硬,有天哥在谁敢称打仔?”
“现在没了天哥,洪兴的那群人又开始称呼我们为四仔了,而且听说洪兴的战神太子又回来了!”
那群人的议论纷纷入了四海、伤天、无上几人的耳朵。
四海倒还好,挨打立正的规矩,他也深知,没带好东星他也知道他自己有一定的责任。
但伤天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对荣叔冷哼道:“你这是怪罪我们了?”
荣叔呵呵的笑了笑。
伤天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对着荣叔就扔了过去。
荣叔吓得脸色煞白,连忙闪躲。
烟灰缸擦过荣叔的额头,留下一道血痕。
"你...你这是干什么啊!"荣叔怒道。
"哼!"伤天暴怒道:“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干什么?这阵子有钱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提刑天啊?现在听说要开战了,你磨叨交情了?”
“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越说越激动的伤天,朝着荣叔走了过去。
掐着对方的衣领道:“你知不知道刑天要的是什么人啊?是我们的财神爷啊,你个扑街!”
说着伤天抬起膝盖对着荣叔就是一记膝撞!
"砰!"
荣叔应声跪倒在地,疼的呲牙咧嘴的叫唤道:"你....你....你要造反吗?"
伤天一脚踩在荣叔的胸膛上,怒道:"造反?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什么身份了?老东西!"
伤天用尽力气,狠狠的跺下了脚。
"咔嚓......"
骨裂的声音传出,荣叔的肋骨断了几根。
伤天还嫌不够,用力的碾动,直至将荣叔不再挣扎,才罢休。
"啊!"
荣叔惨叫连连,痛苦不堪。
其他东星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