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木兰道:“如此说来,我还得拜你为师。”
许纯良道:“要想学得会,先跟师父睡。”
夏侯木兰的粉拳照着他的肩头就捶了下去:“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纯良道:“我发现你思想有问题,这句话的意思是要学到本领,就要日夜守在师父身边,用心学习师父的方方面面。在以前,学徒工是很苦的,跟师父同吃同睡是拜师学艺的必要形式。晚上都是师父睡床,徒弟打地铺,除了要给师傅铺床,半夜师父渴了要端茶,早晨还要叠被、倒夜壶,只有表现出诚意师父才会教你,我说的睡跟你想得睡不是一个意思。”
夏侯木兰知道他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行,那你今晚睡床,我打地铺。”,她也就是说说,这么大的四合院好几间卧室,怎么可能打地铺,而且打地铺就意味着他们俩睡同一间屋,归根结底还是要跟师父睡。
许纯良笑道:“当然,你的诚意我是感受过的,以你的智商学会是绝无问题的,不过学会不代表学好。”
夏侯木兰道:“怎么?你还不打算好好教我?”
许纯良道:“常言道,要想学得快又好,多帮师父搓搓澡。”
夏侯木兰俏脸红扑扑的,伸手拧住许纯良的耳朵:“你脸皮可真厚,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
许纯良道:“没让你今天啊,知道你身子不方便,改日,改日,等你恢复之后,再帮我搓澡不迟。”
夏侯木兰心说你可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管许纯良说什么话,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非常开心,睡都让你睡了,帮你搓澡又如何?想得一阵脸红心跳,真是被他给带沟里了,起身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先去睡了。”
许纯良道:“我再研究研究,马上就过去。”
夏侯木兰咬了咬樱唇,卧室的门还是别锁了,他这么大的本事,锁了也挡不住他,只是这几天不方便,忽然意识到自己感到遗憾了,这很可怕,短短几日,许纯良居然把自己一个冰清玉洁的大闺女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小女人,最关键是,自己还乐此不疲了,完了,鱼儿有毒。
上午九点,一位老者缓步走向南锣巷的这套四合院,在门口驻足,看了一下门牌,他准备往里面走的时候,看到一辆三轮车朝自己驶来,老者眯起眼睛,认出三轮车上的中年人,笑道:“平青!”
那车上的中年人赶紧从三轮车上下来,向老者行礼道:“孟叔您好。”
老者乃是疲门长老之一的孟怀义,这中年人却是疲门四长老中的翟平青,和名不见经传的孟怀义相比,翟平青在国内康养界拥有很大的名气,他还是康健养老集团的总裁,拥有着国内最具实力的康养机构。
进入新时代疲门虽然组织变得越来越松散,但是根基犹在,一旦遇到大事,疲门中的骨干就会放下一切聚在一起。
这次是夏侯木兰有急事召唤,四大长老得到通知之后,全都表示会过来。
翟平青付钱的时候,孟怀义打量着那辆三轮车,就是带人走街串巷逛胡同的三轮车,不禁笑道:“你这么大老板没让专车送你过来?”
翟平青笑道:“很久没来京城了,坐三轮逛胡同,别有一番滋味儿。”
孟怀义道:“有钱人的世界我真是不懂。”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翟平青摁响了门铃,没多久,大门开了,却是里面的人遥控打开了房门。
两人走了进去,孟怀义道:“我上次过来还是五年前,里面的格局完全变了。”
翟平青道:“我也是,不过现在的风格我更喜欢,听说是木兰小姐亲自设计的。”
孟怀义道:“我记得她好像没上过大学。”
翟平青道:“学历并不能代表一切,门主闭关这些年,木兰小姐将这么大一个集团经营得红红火火,足以证明她的能力。”
孟怀义感叹道:“虎父无犬女。”
扎着长辫身穿素色旗袍的夏侯木兰出来迎接,这几年虽然她代管疲门的事务,但是和这四位长老接触不多,大家各有各的生意,生意上可以彼此照顾,但是平时并无深入的交往,除非天大的事,一般不会同时召见四位长老。
相对来说,夏侯木兰和翟平青还熟悉一些,木兰集团和康健养老集团业务往来相对多一些,她招呼了一声:“孟老爷子好,翟叔叔好。”
孟怀义微笑颔首,翟平青道:“木兰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他们都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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