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这一位陈师弟的思路不同常人,连掌门他们几位大佬都一直很看重,现在看来果真还是和大家的想法不一样。
好处与坏处,对人和势力来说,都是辩证的。
对你坏处更大,对我坏处不大,那么我就可以接受,甚至还乐见其成,竞争对手甚至是敌人之间,不就是这样的么?
“淮生,你说这帮异修是不是冲着花溪剑宗来的呢?可惹事儿的却又是那几个散修啊。”燕赤霞摩挲着自己虬须,若有所思地道:“那几个散修倒是溜得快,惹出事儿就溜了,却把花溪剑宗给架在了火炉上,万一这几个散修就是心怀不轨,甚至和异修是一路人呢?”
燕赤霞大事不糊涂,甚至还相当精明,这随便几句话,居然就被这里边的奥秘给说破了。
陈淮生和滕定远都是细细揣摩,越想越觉得有此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几个不懂事的小散修敢于挑战明显是筑基层面的异修,这不是寻死么?
可人家就还是做了,还做得气吞山河,然后却在关键时候一拍屁股给跑了,可现在却把丰乐楼背后的花溪剑宗给陷入了一个尴尬的泥潭。
处在这种情形下,包虢蔚无论怎么做都是错,所以还不如忍辱负重,先行退让,折损些颜面,要把后续前后首尾想清楚想透彻再来考虑如何应对。
一场小酌,居然还遭遇这种事情,而且其背后带来的种种隐藏的风波似乎已经化作了一团乌云笼罩在京师城上空了。
异修这么快就强势出击了,绝非偶然之事,那熊精能及时出面,也绝对是早就在外守候,一旦包虢蔚觉得这局面不受控制,非得要以武力来解决,那就只能如此了。
这桩事儿立即就让陈淮生的思路发散开去了,异修的固然爆发崛起,绝对与道宫中有些野心家的唆使和使劲儿分不开,只是不知道这些家伙明不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
被人类压制了数千年的这个禁忌一旦被打破,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惊天动地的消息,就真的和被人无关了。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陈淮生喃喃自语,有些人不知道这是放出了一个恶魔出来,“也不知道掌门他们是否知晓这里边的种种,……”
陈淮生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杞人忧天了,怎么想都轮不到自己。
何况自己不也是一样有异修朋友么?
熊壮就不用说了,亲如兄弟,还有那碧蛟元君。
陈淮生始终觉得那碧蛟元君和自己是有些缘分的,迟早还会和自己相遇,甚至还会有新的故事出来,他甚至都很期待。
但却没有想到异修的横空出世是这样一种方式,来得如此堂而皇之,让人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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