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情况怎么样。”
“这是赵局的原话?他们还在开会?这会不会对外放的是烟雾弹?王队长那边有没有话传出来?”
“好,你今晚别合眼,当一回顺风耳,时刻给我听着,有最新情况马上打给我。”
接着第二部手机也响了,他接后听了没几秒便起身踱步,随后眉头紧锁。
没开免提,我听不到电话里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又过了十分钟不到,刚喝两口,第三部手机响了。
“姓候的在闻喜?消息的可靠度有几分。”
“很好啊,不要打草惊蛇,野狼只有猎人敢碰,你找个合适的人把这个情报传回朔州。”
放下手机,他看屋顶看了几秒钟,突然问我:“小子,我现在非常好奇,你放出去的那件文物到底是什么来路?就算是一级甲等文物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喝了口茅台,咂嘴说:“刑老板,我这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那东西我叫它臭鼎,其实那件文物本身一般,顶多算个二上,但那东西背后指向了唐代的大盈库,那属于是唐代的皇家私库,恰巧你们当地的黑驼山几百年来一直就有丰王墓的传说,甚至政府还特意划了一大片地方修了丰王墓景区。”
“后唐书上说,每岁进钱百亿,金银称斤,奇货如云,万宝进库,更关键的是唐灭后史书上就没在记载这个皇家私库的任何消息,丰王死的时候就已经是唐晚期了,在朔州发现了他的墓,又发现了盈字款器物,这就会给人无限联想的空间。”
“我这个普通的盗墓贼都能想到这些,文物局那些天天钻研各种史料的老古董们肯定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以候金海为首的那伙盗墓贼,其中有一些眼把头和炮工都是候百万旧部,这个不难查到,候百万什么人物刑老板你比我清楚,夸张点说,早年山西三分之一的墓都让他盗了,在老斑鸠内部,这个名字肯定也是如雷贯耳。”
“最最重要的一点,我敢肯定,现在黑驼山的丰王墓在多年前就被这伙人盗干净了,这件事就像衣服上倒汽油,纯引火烧身,我做的只不过是递出去一点火星子。”
听完我的分析,刑老板沉思片刻,问我道:“那你觉得,这个什么大盈库里的宝贝有没有在黑驼山上?”
“刑老板,你读历史吗?”
“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