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是听说,先帝的后妃,都是他为了掌权,派人悄摸干掉的,最后还伪装成先帝的陪葬。
反正这人的手段,恶毒得很。
遥想当年,秦家满门忠烈,最是忠君爱国,偏生出了秦诤这么个逆贼,还试图谋权篡位。
要是秦家还有人在,怕不是会直接气死。
娴妃有意见,但敢怒不敢言。
被秦诤扫了一眼后,不敢多留,俯身朝江阙行礼告退。
见娴妃走了,秦诤心情这才好了不少。
拿着书走进江阙,放到他面前的书案上,缓声道:“陛下,从今日起,微臣来教您治国之策。”
刚吃完早饭,坐在龙椅上的打算抄经的江阙翻了翻这书的厚度,估摸了下时间,抬眸:“能过两天再教吗?”
老子经还没抄完,你发什么神经。
秦诤翻开第一篇,注视江阙的眸子,拒绝:“不行。”
“陛下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臣学习,二是去批奏折。”
“三呢?”江阙不死心。
见他这副被自己为难到的模样,秦诤勾了下唇:“没有。”
江阙放手,往椅背上懒懒一靠,开摆:“那你造反吧。”
这破皇帝,谁爱当谁当。
老子早就不想活了。
这经给他抄的,差点没猝死。
没想到江阙这么直接,秦诤愣了一下,低头:“陛下说笑了,臣没这个胆子。”
他只是没这个胆子,又没说不能造反。
所以他还是有能力造反的。
江阙刚要开口说自己借他一个胆,秦诤就把书抽走,没再提教他这件事,而是自觉坐回原来的矮桌,乖乖提笔批改奏折。
江阙不太理解。
所以他到底要不要造反。
不造我可就继续抄经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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