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陈规宴还没醒就感觉脸痒痒的。
不耐烦的睁眼,就瞧见江阙侧躺在他身旁,跟逗猫似的用手指拨弄他额前碎发。
看他迷迷糊糊睁眼,江阙那张漂亮的小脸立即挂起甜滋滋的谄媚喊道:“早啊老婆。”
“……”
“老婆我买了好几种早餐,你喜欢吃哪个。”
“老婆……”
“老婆……”
一大早醒来江阙就在耳边哇哇叫,陈规宴满脸烦躁,扯过被子盖过脑袋嚎:“江阙你烦不烦!!”
本来就没睡醒,还净说些不爱听的话。
陈规宴把头捂进被子里,并且已读不回。
过了几分钟,江阙从被子里爬进去盖在他身上,先是亲了亲他脸,再顺着脖子裹挟他喉结在口中轻吮。
早晨的荷尔蒙总是比平时更加浓郁,陈规宴被亲的迷糊,抱住江阙脑袋微扬下巴方便他行事。
直到男人吻到他耳边,朝他轻喊了句:“老婆……”
吓得陈规宴瞬间清醒,望着天花板上有些破旧的墙面,感受某人身上的体温,陈规宴心跳加速。
沉默一阵。
不耐烦的把人推开,理了理衣服下床,站在床边睨他一眼,满脸不屑:“你除了弄我一身口水还能做什么。”
说完没等江阙反应,转身快步到厕所把门反锁。
厕所门砰的一声响,江阙愣了愣,一开始没明白,等人跑了才反应他说的什么意思。
瘫在床上垂眸笑了。
也不知道前两天痛得直不起腰的人是谁。
陈规宴……
老子真是给你自由过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