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规宴死命捂着江阙的嘴不让他喊。
坐在轮椅上都不安分的少年眸子弯出一个弧度。
眼底星光闪烁,没再反抗,反倒是抓住陈规宴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
软下脾气哄他:“别生气了,上次是我的问题,你先动的手,我可没有积分买复活券。”
陈规宴气笑了,把手抽回来:“这就是你捅我的理由?”
江阙无辜脸:“你也捅我了。”
伸手将男人抽走的手抓回来,可怜巴巴的放在肚子上,嚷道:“宴哥,疼。”
那个位置,就是陈规宴动手捅的地方。
草!!
你捅老子的时候更疼!!
还拧了个圈生怕我死不掉。
陈规宴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没表现出来。
阴阳怪气的把江阙推到阳台晒他的太阳后,自己下楼溜达好久没回来。
等家里阿姨做好晚饭,江妈来喊他带江阙下楼吃饭,陈规宴才想起那家伙被他丢在阳台,他还没给毛毯保暖。
“阿嚏!!”
吃饭时,刚醒来没多久的病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一直吸溜着鼻子说自己没事。
怕出什么问题,江妈又让医生跑了一趟。
等人都走了,江阙弱不禁风的躺在床上,一副要碎了的死样子给陈规宴整笑了。
默默加大药量:“来,少爷,喝药了。”
“苦。”躺在床上要碎掉的某人扭头拒绝。
男人往药里甩了两大勺白糖搅拌搅拌,一副潘金莲给武大郎喂药的和善:“给,这次甜到爆。”
“可是我觉得我好了。”
“你这孩子,都病的开始说胡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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