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而且白的一面和黑的一面,永远都是相得益彰的。
过了几分钟之后,一个黑人女的跟那个服务员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主动跟玛丽沟通了几句。
“陆哥,他说我们如果想上去赌钱,就要先缴纳会员费用,然后警告我们,如果输钱不给,我们身上的器官,他们会合法拿去卖掉。”
玛丽回过头对我说道。
我的口袋里面现在就装着上亿的钱,这倒不是问题,可我没想到这囚徒酒吧,居然还有这种古怪的规矩。
给不起钱,还能合法摘器官。
缅北都没你狠。
经过一番交涉,我们缴纳了将近500刀的会员费,就顺利被带到了二楼的赤裸赌场,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我就被镇住了。
里面除了那各种各样的身体之外,每一个牌桌都是一个铁笼子,那些赌客们就在其中坐着,享受着乐趣。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荒淫无度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囚徒酒吧,囚徒这两个字,还真是没有用错。
“陆哥,我负责给你打掩护,你看情况找人,我刚才问过了,这赌场里面一共就只有三间包厢。”
我点点头,说好。
这赌场里面的安保数量并不多,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黑人,明晃晃的背着手枪走来走去,时不时伸手摸一把路过小妹的屁股。
完全不像是个干活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我们先装模作样的围观了一下赌桌,随后玛丽就掏出十几张钞票,往上面押了押注,结果自然是都输掉了的。
但很快我们就融入了其中,和这些赌客们打成了一团,趁着这个机会,我装作去洗手间的样子,开始摸排那三间包房。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三间包房外面都没有负责安全的保镖在,我小心翼翼靠近了后,抓住其中一间门把手,猛地推了进去。
“啊!”
里面传来了一道道尖叫声,居然是一群光着膀子的女人,坐在一个大牌桌前,互相玩着骰子,我赶忙退了出来。
走到第二间房,我先故意将耳朵凑到上面听了听,里面传来的是一阵阵吵闹的谩骂声,听起来基本全部都是男的。
那基本上可以确定,扎菲和库徒他们就在第三个房间里面会谈了。
我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缓缓贴近了第三间房,照例将耳朵放在上面聆听,果然听到里面有人在低声说话,而且语气非常缓慢,声音也比较浓厚。
我一下就听出来,这人应该就是刚才叫走扎菲二人的老板,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
我听不懂北非语,但从他的语气,可以感受出来,一定是在商谈什么。
既然这样,我放心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给自己点燃了去,装作在旁边偷听的同时,暗中观察着周围。
没什么人注意到我,这安保等级也太宽松了一点。
唯一让我感觉有些麻烦的是,我们用来通信的耳机同样被屏蔽了信号,这鬼地方一定安放着屏蔽器。
直到我抽完了一整根烟,都没有听到扎菲和库徒的声音传来。
正当我疑惑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一道非常响亮的枪声,顿时把整个赌场里面的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