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警察对抗，显然是不明智的。
只是我没搞明白，张贝贝此行，是她们警署的行为，还是苏莫愁的行为。
“张莹莹……死了？”我疑惑的问道。
张贝贝点点头，咬牙说道：“是，走吧。”
“嗯。”我点点头，跟着走了出去。
“无忌……”秦九凤赶紧喊了一声。
“没事，九凤姐，你放心。”
我说着跟张贝贝他们下了楼。
上了车，张贝贝一言不发。
我知道她心里不舒服，因为我答应过她，不让张莹莹出事。
现在张莹莹死了，她有情绪正常。
我开口问道：“张莹莹是怎么死的？”
张贝贝依旧没有说话。
“贝贝……”
张贝贝直接打断了我：
“有话留着审讯说，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那我能打个电话吗？”
“现在不能，进入起诉程序之后，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的律师。”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
张贝贝他们并没有把我带去他们的地方警署。
而是给我带去了元朗区总警署。
进入警署，我被第一时间带进了审讯室。
不一会儿，张贝贝拿着个笔录本走了进来，坐在了我对面：
“姓名。”
“莫无忌。”
“性别。”
“男。”
“年龄。”
“20。”
“籍贯。”
“大陆光州。”
“身份证号。”
一问一答之间，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身份证上不是有吗？我说咱能不能聊点正事，我和你来这里，不是陪你消磨时间的。”
张贝贝抬头看着我：
“莫无忌，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在哪里，咱们都得依法办事。”
我点点头：
“那就依法办事，你说张莹莹的死和我有关，证据呢？没有证据你无权扣押我。”
“有人指控。”
我一拍桌子：
“呵呵，指控能当证据吗？你拿的是拘捕令，而不是传唤，在没有完整的证据链支撑的情况下，你无权拘捕我，你这是公报私仇，徇私枉法，懂吗？”
张贝贝皱了皱眉，抓着手的笔轻轻握了握。
我靠在椅子上，不耐烦的说道：
“叫你背后的人出来吧，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
张贝贝显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次抓我，八成是苏莫愁在后面指使的。
或者说，是苏莫愁。
“还有，张莹莹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就算恨，也恨不到我头上来，都是她自作自受。”
张贝贝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身警服的苏莫离走了进来。
苏莫离……
她的肩膀上鼓出一块，显然是有包扎。
我皱眉盯着她，心中思绪万千。
“贝贝，你先出去。”苏莫离说着朝着记录仪走去。
张贝贝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苏莫离面无表情的关掉记录仪，直接坐在了我对面。
“你非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我直直的盯着苏莫离，反问道：
“师父，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你想要我说什么？”苏莫离也来了个反问。
我直接问道：
“你做的是什么局？我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是香港警察，做的自然是名族大义的局，至于你的角色定位，我把他称之为英雄。”
我呵呵一笑：
“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混子，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什么话？”
我认真的说道：
“当我成为江湖的王，你就做我的女人。”
苏莫离满脸严肃的说道：
“有那么重要吗？你又不缺女人。”
语气、神态和之前教我本事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是我最亲切的样子，也是我最讨厌的样子。
我淡声道：
“我缺不缺女人是一回事，你答应的就得做到。”
苏莫离点点头：
“可以，搞定香港的黑帮秩序，我陪你一晚。”
“为了你说的民族大义，你倒是什么都能牺牲。”
苏莫离摊了摊手：“当然，这是我的天职。”
我继续问道：
“如果有一天，民族大义和我你必须得选一个，你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