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俏见他们明显就是在针对自己,她的唇角顿时浮现一丝冷笑。
她看向天楼六位长老,淡淡道:“真有意思,我们三门自己的黄泉心法,能不能修炼,怎么修炼,是我们三门自己的事情,你们天楼的人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
难不成,你们是眼红了?”
这话极不客气。
“你——”
那身形矮胖的红长老大怒,他怒目圆瞪:“真是粗鄙的丫头,居然这样跟前辈们说话。”
阮俏斜睨了他一眼,索性双臂环胸,“随你怎么说,来人啊,送客。”
“你——”
红长老气的脸色发红。
兰长老深深的看了阮俏一眼,没有开口。
这阮俏的确有几分本事,估计是储时遇给过她什么好东西。
不过,她那张脸,的确是长的让他感觉有些微妙。
他看向其他五位长老,他们难道就没发现这阮俏的长相很像那位吗?
阮俏一开口,十三十四等暗卫们便主动现身,请天楼一众离开姜门。
天楼几位长老们脸色难看。
“储少尊,你当真就这样纵容一个女人这样对我们无礼吗?储氏的暗卫这样跟我们天楼为敌,储家主知道吗?”
这次开口的是药长老。
药长老脸色严肃,眸光冷冷看向阮俏这边。
储时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抬了抬下巴,对暗卫们道:“不要耽搁时间。”
暗卫们顿时姿态越发强硬的将天楼几位长老向外推去。
“不用你们赶,我们会自己走!”
天楼六位长老气冲冲的走了。
“时遇,你看看你像什么话?那可是天楼的六位长老,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储三爷眉头紧蹙,不悦地开口责备道。
储时遇看了一眼他的三叔,问:“三叔当真以为天楼这几位长辈有资格成为我的长辈?”
储三爷理直气壮:“怎么就不配了?他们是幼宁的长辈,自然也是你的长辈……”
“呵……”储时遇轻笑一声,“看来三叔在火狱待腻了,这次想去水牢里体验一番!”
储三爷想起火狱和水牢,心头莫名一紧,那种鬼地方,谁会想进去‘体验’?
“时遇,你被这个女人迷的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幼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你会后悔的!”
储三爷气急败坏的说道,恨不能立即拉着储时遇回家,直接摁着他和阮幼宁结婚。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用阴狠的眸光瞪了阮俏一眼。
那眼中,竟是带上了一丝杀意。
阮俏唇角顿时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对储时遇道:“时遇,他是什么意思?我迷惑了你吗?”
储时遇低头看向她,见她眼中憋着一股子怒气,知道她是生气了。
于是配合地道:“当然了,我心甘情愿为你着迷!”
阮俏勾了勾唇,挑衅的看了储三爷一眼,下一秒,她直接身子一歪,靠进了储时遇怀里。
储时遇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以防她摔倒。
阮俏看见储三爷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突然伸开双臂环住储时遇的脖子,踮起脚尖,红润的唇印在储时遇的唇上。
储时遇毫无防备,完全没想到阮俏会突然当众亲他。
他黑紫色的眸,瞬间转深,几乎浓黑。
他没有反客为主,而是姿态顺从,完全任由怀里的女孩拿捏蹂躏。
这一幕,看得储三爷的双眼瞬间发红。
他捏紧的双拳恨不得扑上来撕碎阮俏。
但是碍于储时遇,又只能生生忍着。
“好,好啊,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储三爷气的脸色扭曲,冷冷瞪了阮俏一眼,愤怒离开。
姜门的地板被他跺的砰砰作响。
有几块板砖直接裂开。
把讨厌的人气走了,阮俏这才放开储时遇。
她一抬头,她就看见储氏一众暗卫们纷纷把头埋在胸口,一副根本不敢看的模样。
再看一旁,白蝎也是视线游移,仿佛在走神儿。
笑话,他家少尊一副任由采撷的模样,他们敢看吗?
看了眼睛还能保住吗?
阮俏扭头,看向三门等人,却见姜老一脸八卦之色,而药门主和鬼门主则是老脸通红。
至于年轻一辈,莫近遥,魏长洲,程奇和袁梦麟四人,同样也是脸色发红,一副被狗粮塞了一嘴的模样。
尚乔星站在角落里,脸色动容。
储少尊对主人居然那么宠溺,就任由她当众施为。
一时间,她越发坚定了要跟定阮俏的决心。
当主人的傀儡又如何,她乐意!
只要阮俏不嫌弃她,不赶她走,她绝不离开!
不行,她不能被赶走,她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讨好阮俏。
眼睛转了转,她想起姜门里还住着阮俏的几个朋友。
她不妨去找他们,跟他们打好关系,也好融入他们。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嘲:“怎么,觉得跟着阮俏比在蚩尤好?”
尚乔星一惊,猛地回头,就见朱颜不知几时靠近过来。
尚乔星脸色一冷:“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