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炎。”唐正贤叫道。
唐锦炎道:“爷爷,传闻少尊不是从不轻易让人近身的吗?尤其是女人。”
唐正贤脸色复杂地看着孙子,语重心长:“锦炎,少尊的事,你不要打探,也不要好奇。”
顿了顿,他道:“况且,你也说了只是传闻,少尊也是个男人,正常男人。”
见孙子的脸色更加不好,他心有不忍,道:“以后你和阮小姐保持些距离。”
“爷爷!”唐锦炎怒道:“阮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把她当朋友!”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走的很近,以免遭人误会。”
“遭人误会?遭谁误会?少尊吗?”唐锦炎面露嘲讽,“难道我连跟谁交朋友都要看少尊的脸色?”
“锦炎!”唐正贤脸色严厉,“你还没受到教训吗?这次能保住一条命,你该珍惜!”
唐锦炎眼眶红了,他低吼道:“爷爷,我的丹田废了,以后都不能修习古武了!活着或者死去,又有什么区别?”
“闭嘴,你说的什么胡话!”唐正贤大怒。
唐锦炎看向阮俏那边,唇角紧紧抿起。
……
阮俏有了内力后,对探脉有了更清晰的感知。
男人的脉搏还是乱的吓人。
正如他充满野性的气息。
这个男人从内到外,都很难弄啊。
她皱着脸收回手。
白蝎双眼死死的盯着少尊伸出去的那只手,整个人呆若木鸡。
少尊,叫人碰他了。
还是个女人!
他不干净了!
“这位先生的脉搏很乱。”阮俏道。
“对对,就是乱。”姜老道。
他瞧着阮俏:“徒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阮俏把所有的药方都筛选了一遍,某一刻,她眼神微顿。
但很快她就摇头:“没有。”
上次,她给男人喂了雪骨丹,正常人早就排出体内杂质和毒素,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可是对于这个男人,仅仅只是叫他吐出一口毒血而已。
她的药方,救不了他。
仅有的一个……算了,不现实。
“没关系,没有就没有,以后会有的。咱们师徒联手,总能想出办法的。”
姜老很是乐观的说道。
阮俏再次强调:“我不是你的徒弟。”
“没关系,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
老头儿很是自信。
阮俏一脸无语。
“我有事,先走了。”阮俏对老头儿说。
然后又看向男人,道:“你别灰心,肯定能想到办法的。”
男人微微点头,低声道:“好。”
他的声音格外低沉醇厚。
阮俏却愣住了。
她看着男人那双黑金色的双眸,整个人像是淹没在了里面。
女孩儿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像只发现新奇事物的猫。
男人也没避着,大方与她对视着,任由她看。
姜老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伸出一只手,在两人中间晃了晃。
阮俏回过神,尴尬的收回视线,道:“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看你的,就是你的眼睛太……太特别了。”
已经无法用好看去形容了。
那黑金色的眼眸,像是亘古的深渊,又像是神秘的妖魔。
实在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