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先前打壹大妈时,算计再三,从不触及衣物遮挡的地方,却怎么也没料到秦斐然有洞察一切的洞察力!
既然心意已决,壹大妈明白与易中海之间无法继续,听到这话,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了,甚至比秦斐然暗示的还要直接,连背后的衣物也被掀起。
\"嘶!\"
看着那旧伤新伤交错,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淤青和疤痕,曾经以为公正、友善和大公无私的易中海,周围的邻居们一时都陷入了震惊。其实,在场的男人,大多数在情绪激动时会出手;女人中也有不少人曾遭受过暴力。
毕竟,夫妻间的争吵是难免的,只要不过分,无伤大雅。更何况,如今每户人家都在为一日三餐焦虑不安,所谓和睦相处、相互尊重,现实中几乎不存在。然而……
即便如此,人们仍难以想象,他们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伴侣,尤其是自己的妻子!
毕竟,他们是要共同生活的人,没有深仇大恨,怎能如此施暴?还未等邻居们从震惊中回过神,壹大妈展示完所有可见的伤痕后,紧接着对易中海进行控诉:\"干部童志,这次真的不能怪杨厂长,他是出于好意才……!\"\"杨厂长说得没错,易中海表面上的和蔼都是伪装,每次在外受了气,回家就会对我拳脚相加。\"\"就因为没能给他生儿育女!\"
\"最初是用鞭子,后来棍棒,上一次他被秦京茹发现赶回来,直接用上了剪刀……\"\"今天这次,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他只是想我死,我或许还能忍受,但我怕他在我死后扰我年迈的父母兄弟。\"\"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离婚。\"话音刚落,两个干部还没反应过来,围观的邻居们已经议论纷纷:\"嘶,壹大爷这也太……\"
\"真是禽兽不如的壹大爷,看看壹大妈身上的伤!\"
\"没想到,真没想到……\"
\"以前我还羡慕壹大妈过得好,现在觉得她好可怜!\"
……
老妇人与易中海一起认罪,众人附和:
\"说得好,不就是一个孩子嘛。\"
\"早些分开不就好了,何必折磨壹大妈至此?\"
\"你们忘了……\"
\"上次杨厂长就说过了,易厂长的问题不在于他,早点离婚,老易的狐狸尾巴自然会露出来…\"\"哇,这易中海的心肠也太狠毒了吧?\"
望着自己那个备受周围难听流言困扰、神情沮丧的儿子,老太婆连忙大声呵斥:\"都给我闭嘴!......\"趁着两个工作人员惊讶的间隙,她赶紧冲到易中海身边,紧紧护在他身后,然后才抬头恶狠狠地看向秦斐然。
秦斐然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老泼妇,你就别啰嗦了,易中海已经伏法,现在是时候跟你算账了。\"说完,他完全不顾及老太婆的沉默,拉过秦京茹,径直将刚才被老太婆抽打过的腰部部位展示给两人看。
关于之前那些所谓的羞耻或男女界限,全都是无稽之谈,不过是提供证据罢了,况且只是小腹两侧......去医院看医生,难道性别不同就能阻止检查?
\"这...这是老太婆打的吗?\"李队看着秦京茹身上那即使穿着厚重棉衣也显现出青紫瘀痕的伤痕,即使亲眼所见,仍感到难以置信!这得多大的力气啊?
而且一个八旬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打出这样的伤?\"你说什么?\"\"事实就是如此...\"
原本因为秦斐然为自己辩护而略感开心的秦京茹听到这话,顿时慌张起来。
\"好了,好了。\"秦斐然看到他们即将争吵,抬手制止,待秦京茹整理好衣服后,他继续说道:\"李队长,是吗?\"
\"争论是谁打的没有意义,现场这么多人看着,随便问问就知道了。\"\"她的伤情我会立即安排人送去鉴定,并评估伤残等级。\"\"现在,我需要你们做的是,先控制住嫌疑人聋老太太...\"
见李队两人犹豫,秦斐然补充道:\"李队长,我们崇尚尊敬老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姑息犯罪。同时,尊老爱幼要有前提,老人值得尊重,孩子也必须得到应有的爱护,不是吗?\"听了这番话,之前因老太婆是五保户而纠结的两个工作人员不再犹豫。
(五保户确实享有一些特权或宽容,但在无人追究的情况下。)
如今,秦斐然坚决的态度和确凿的证据让他们无需顾虑。李队立刻行礼道:\"杨厂长,请放心,我们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还没等他说完,秦斐然又打断他:\"李队,事情并非如此。\"\"这不是我报复谁,我们都是为了创造和谐的生活环境。\"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生产和生活中,为祖国的繁荣发展贡献力量……”李队的话,涂志强岂会不明白?他还清楚现在的时点。
“志强哥,你的慧眼确实独到啊!”
“你不知道,那个郑娟,这几天简直是日新月异……”“特别是她的皮肤,细腻得跟婴儿一样。”
“还有她的身材,曼妙无比,连我都差点对她有了女性化的欣赏。”在帽儿胡同的大杂院内,
秦斐然刚刚落实对崔大可等人的惩处,刘海上等人正暗暗发誓不再惹恼这位凶猛的秦斐然。
那次被李卫阳修理后,涂志强手上的木板还未拆下,此刻却召集了几个死党密谋报复秦斐然。
水自流话说到一半,看着骆士宾疑惑的眼神,立刻补充道:“宾哥,别那样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没亲眼见到,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别说男人,连车间里的女工都对郑娟赞不绝口……”“她的身材,堪称完美。”
“嗯,对了,还有口粮!”
“我告诉你,郑娟的口粮,棉衣根本遮不住……尤其是在车间换衣服的时候……”
“每次下班,那些女工都不敢和郑娟一起换衣服。”
“真的吗?”骆士宾被水自流说得兴致勃勃,放下涂志强,凑近问道。
话还没说完,刚才被他无意间打开的收音机突然响了起来,里面重播着表彰大会的内容:“我叫秦斐然,来自红星轧钢厂,精密刀具分厂……”
“秦斐然算什么!”一心只想听闲话的骆士宾哪有心思听演讲,想要伸手去关掉。
“别动!”涂志强抢先一步拿起收音机,他怎会忘记,如果不是秦斐然,水自流嘴里的早该是他的囊中之物!
收音机继续播放:
“……
我们的祖先创造了奇迹,我们同样可以!”“这是最好的时代!”
“而我们这一代的任务,就是要让它……”“用我们这一代甚至下一代的努力和创新,让我们的国家、民族再次站在世界文明的巅峰!”
“……”
对于秦斐然的演讲,骆士宾这个粗人只觉得高深莫测,而饱读诗书的水自流却被深深打动,情不自禁地推开骆士宾,站直聆听。
涂志强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