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瞪大眼睛,突然觉得易中海的话颇有道理。秦斐然的能力摆在那儿,要搞这些小动作并非难事。
\"罢了,先去派出所接人,其他事以后再说吧。\"秦淮茹实在不愿继续这个话题。“那你骑我的自行车去,早点回来给傻柱做好吃的,他在里面关了七天,肯定受了不少苦。”易中海心中盘算着怎么挽回局面。
对付秦斐然,确实不容易,何况他远在东北,即使仍是一方人物,也无法轻易干预这边的事务。等等!
秦斐然远在千里之外,家中发生的事情他无能为力。既然对秦斐然下手不便,不如趁机从他家讨些补偿。毕竟,秦斐然还得一年后才能回来,时间上完全不急。“易老,您可千万别胡来啊。”
秦淮茹摇头,只愿易中海不要自寻死路。再次骑车来到前门派出所,见到傻柱,她惊愕不已。“关押?”
秦淮茹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会把你抓起来呢?”
易中海曾告诉她,傻柱传承的是谭家的榜眼菜,而状元菜的传人也只是被贬去打扫卫生而已,傻柱犯的事不至于严重到坐牢。“都是许大茂那孙子,他跑去跟警察说反悔了,不想和我讲和,本来是要以故意伤害定罪的,因为我主动赔偿,才改成了街头纠纷。”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咒骂许大茂。
“什么?是许大茂?”秦淮茹内心对许大茂这个小人恨得咬牙切齿。过去为了家里的生计,她多次受许大茂欺负。
哎呀,傻柱居然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那时,总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保护她的就是傻柱。他不仅身材魁梧,力量沉稳,且拥有三代贫农的身份作为保护伞,即使打过许大茂,对方也无可奈何。如今,许大茂显然是找准机会来报复了。“秦姐,别担心,我改造完很快就能出来了。”看到秦淮茹担忧的表情,傻柱莫名地感到高兴,就算被关押,他也并不觉得苦。
“天哪。”秦淮茹算了算时间:“过年了。”傻柱一愣:“对,正好是大年初一。”
秦淮茹叹了口气:“知道了,我去跟易老说一声。”……
九江湖口知青点。
秦淮茹那边传来坏消息,这边却带来一个好消息。“特别批准?”
秦斐然看着周秉义,不解地问:“好好的,怎么突然给我发了回家过年的特别许可?”
周秉义笑道:“我今年不打算回家过年了,冬梅也回不去,所以我决定留下陪她。我已经和家里沟通过,然后想把机会让给你。因为你现在负责的大棚蔬菜项目,挂靠在我所在的兵团,所以我帮你争取到了这个特别批准。”
兵团对人员确实有所优待。
即使秦斐然只是挂名,非正式成员,
但他在九江建立的大棚蔬菜解决了边防军和建设兵团冬季蔬菜问题,这可是大功一件。因此,获得这个特别批准并非难事。
若无特别许可,两年内回家几乎是不可能的,否则会被视为违背下乡政策,遭受批评和培训。秦斐然并没有流露出欣喜之情:“这张回家特批令,允许多少人返回,我能否带上妹妹,还有……”如果要带,当然得包括张元媛和朱琳。
周秉义遗憾地说:“我已经尽力争取,但只能你一个人回去。”秦斐然没有立刻做决定。“说实话,我也确实想念家乡。”他缓缓道。
秦斐然回到四合院
最初的两年知青下乡,规定不允许回家。
这是与下乡插队政策同时下达的强制性指令。以往虽知不能归,秦斐然倒没怎么深深挂念家乡。
拿到特批许可,他内心深处涌起强烈的回家愿望。自九月底到达东北大地,至今已过了一个多月,四个月时光流逝。
然而,想到要将张元媛和朱琳留在这里,独自一人回京城过年,他觉得这个计划并不尽如人意。“我理解。”周秉义察觉了他的忧虑:“如果你要回去,请告诉我,顺便帮我带些东西回去;如果不回,我会随后邮寄。”
从九江村前往京城,虽然不会直接经过吉春,但中途转乘一次即可到达,速度远超包裹邮寄。包裹通过与挂号信相同的渠道,一路分拣,抵达吉春至少需要半个月。
秦斐然站起身,走向装满零食干货的橱柜,打开柜门,将手中的信封扔了进去:“容我再考虑一下,倒是你,有没有打算接郝冬梅过来?”他的意思并非暂时过节相聚,而是让她长期在九江村。
周秉义尴尬地笑道:“正在努力,只是不确定是否成功。”秦斐然思索片刻,说:“我找个机会和边防的秦团长谈谈,让他帮帮忙。”
“那就太感谢你了,等冬梅过来,我们请你吃饭。”周秉义显得颇为激动,显然十分渴望与郝冬梅团聚。“好吧,就当作补喝你们的喜酒。”在秦斐然看来,周秉义绝非外表强硬、内在空虚之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生都被郝冬梅牢牢压制,连提要孩子的想法都没有。
原剧情中,郝冬梅在经期不慎跌入井中受寒,导致不孕。尽管后来她遍访名医康复,但父母施加压力,父亲成为省长后,她认为周秉义只是普通工人家庭,门不当户不对,刻意不愿为他生育后代。
如果没有那些变故,郝冬梅怎会在周秉义癌症离世不久后就改嫁给了一个富豪,并且为他诞下子嗣?郝冬梅的家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把周家放在眼里。
周秉义的双亲直至去世,都没能与同样居住在同一座城市的郝冬梅父母相见。为了顾及郝家可能的不满,周秉义宁可让父母继续住在破旧的老屋里,也不愿将他们接到市区租屋安置。
秦斐然并未多言,这类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两人闲聊几句后,周秉义便离开。
周秉义有自己的住所,不必和秦斐然挤在青年点。尽管如此,目前九江村只有三个青年,所谓拥挤也只是相对而言。
黄昏时分,秦斐然前往养殖场喂食旺财,这头老虎是食肉动物,每日仅需一餐,但一顿就需要至少一公斤的肉。秦斐然提着装满肉的桶,一边喂食一边嘀咕:“驯兽师可是有钱人才能学的本事,还好我有这个系统,不然这老虎还真养不起。”
如果不是村民们早已下班,目睹这一幕,肯定会大惊失色。对于村庄来说,只是偶尔之事,寻常人家很难品尝到肉类食物。秦斐然每天喂养老虎就要消耗十几斤肉,对于贫苦农家来说,一年可能都难以有这样的丰盛。
“旺财,看好门。”秦斐然拍了拍老虎的脑袋,然后返回村里。有了老虎守护,夜晚无需再安排人值夜,既不用担心偷窃,也不怕野兽侵扰,前提是每天都按时喂食,否则饿急了它也可能袭击养殖场里的牲畜。回到家中,他一掀门帘,立刻闻到扑鼻的饭菜香味。朱琳围着围裙,正将一盘葱爆羊肉端上餐桌。
她是在下乡后学会烹饪的,悟性高,进步迅速。如今大部分时候都是朱琳掌勺,秦斐然则享用现成的,偶尔才亲自下厨。
“回来了。”见到秦斐然归来,朱琳笑容甜美:“快去洗手,开饭了。”张元媛凑过来,嬉笑道:“朱琳姐越来越像我嫂子了。”“你不是一直这么叫她的吗?”秦斐然打趣回应。
“别闹了,你们两个姓张的联合欺负我。”朱琳娇声嗔道,轻轻敲了张元媛的头一下。
“哎呀!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俩连揍人的招数都一样,我这就去跟我妈告状。”张元媛冲秦斐然吐舌头扮鬼脸。
秦斐然和朱琳相视一笑,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晚餐时分,他们三人仿佛一家三口,边吃饭边听着收音机播放节目。连续几晚的雪景让村民们不再来听《三国演义》,这多少有些冷清。这就是人性的矛盾,有时厌烦某事,失去后又怀念不已。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又在搞什么鬼?”秦斐然看着面前两位姑娘挤眉弄眼的模样,不禁好奇地询问。“哥哥,我和朱琳姐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张元媛开口说道。
秦斐然放下了筷子,伸手轻轻摸了摸张元媛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突然变得懂礼貌了。”张元媛嘟起嘴:“讨厌的哥哥,你才没礼貌呢,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们。”她从桌子准令,这个信封随意地放在抽屉里,很容易被发现。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还要我再说一遍?”秦斐然没好气地说,除了内裤,其他东西张元媛几乎都会顺手拿走,他已经习惯了。
“我和元媛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回北京城。”朱琳接着话题说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