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婳本以为自己在场,皇后就算再嚣张,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敢同时将他们二人如何,可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皇后的杀心。
眼见御林军毫不留情的拦人,她忍不住高声喊道:“皇后娘娘,谁都清楚我们绝无谋反之心,此番欲加之罪我就不信没有人能看得出来,您这般陷害我们,就不怕明日朝臣们耻笑问责吗?您想流芳千古,也不怕担了这陷害忠良的罪名!”
皇后哼道:“历史都是胜利者所书写编撰的,陷害忠良?只要本宫说是平叛,谁敢说不是?还不将人带走!”
谢如婳不由得一下着急起来,她请的援军为何还没来?如果等御林军真的将他们带到天牢,到时候皇后想制服他们,岂不是一顿毒药的事?
见他们挣扎不得的被御林军彻底、制服在手心里,皇后冷笑:“不过蝼蚁而已,还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可笑,我看你们还是早早认命罢,若非你二人对本宫还有半分作用,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半分作用,是说她想控制百里溟体内的贪欢蛊虫,为她做事?
谢如婳面色一变:“我二人无意与娘娘为敌,娘娘何必步步紧逼,您就不怕今日的因果,会招来来日报应?”
“你只管叫吧,本宫从来不信报应。本宫就算此生注定下地狱,也要让你们在前头垫背!”
皇宫之内不可动武,百里溟不得已已经被拉下去了,谢如婳也因为话多,被皇后示意堵了嘴,正着急着,外头突然走近一个神色匆忙的小太监。
小太监见到皇后,一下就拜倒道:“不好了娘娘,外头,外头……”
“外头怎么了!”皇后不耐烦的朝外头看了一眼,突然就变了面色。
谢如婳却悄悄松了口气,还好赶得及时,她请的救场之人来了。
只见一大堆身穿一品王爷官服的男子们,正匆匆忙忙的朝这边走来,有刚封出王位的百里氏旁支,也有七老八十的上行长辈,甚至不知几代的百里氏族长,旁支长辈等等,皆是百里家族的皇亲国戚。
最年长的安阳王,如今已年过八旬,是先皇的亲叔叔,如今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着,走得颤颤巍巍的,却还火急火燎的走在前头,那匆忙虚弱的摸样,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歪倒似的。
一众王爷门匆匆而来就要拜倒:“老臣们参见皇后娘娘。”
这些可都是百里家族德高望重的长辈,皇后如何敢真受这些叔叔伯伯的大礼,为了彰显自己的贤名,皇
后赶紧道:“各位叔伯王爷们快快请起,本宫可当不得你们如此大礼啊。”
众王爷们也就顺势起身来了。
谢如婳见这才随着百里溟这才行礼:“不孝侄(侄媳)拜见各位长辈。”
王爷们虽是皇亲国戚,可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些的位份还不如百里溟,但他们自居一声长辈,倒也能受的下这个礼,便纷纷让他们免礼平身。
平身站定好之后,见他们被御林军控制着,长辈们自是要过问的。
“十七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御林军抓着你们干什么,都是一家子人,还不快放开?”
说话的正是安阳王,皇后在这儿既尴尬又无奈:“是这样的,皇叔公,十七他,他不大懂事,这不皇上还在病重吗?本宫想让他安分点,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