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风立刻惊骇起来,连忙摆手:“长姐说笑了,虽说弟弟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但从未想过这事,府里的事情还没解决,我如何敢肖想一个公主,长姐莫要折煞我了,这,这就是个异想天开的玩笑啊!”
“我没有开玩笑。”谢如婳突然认真无比的说:“你在谢家的地位确实需要经营,但以你如今的速度想要见效,说句不中听的话,只怕非常的难,非年不可达成。”
“而若能和北羌联姻,成为北羌的乘龙快婿,那么不止在谢家,甚至在朝中,你的地位也会晋升一大步,到时候谁人还敢轻视于你?”
“那野利公主虽然刁蛮了些,但并不愚蠢,她来天启的
目的就是为了和亲,嫁给那些皇子虽然能得荣华富贵,但也只能做个侧妃,侧妃等同妾室,而宁做穷人、妻也不做富人妾的道理她不会明白,你这,未必没有机会。”
的确如此,一个不起眼的丞相公子,若能成为异国女婿,为了两国邦交,谢慎自当保证他这个儿子的地位不受撼动,不然,就是皇上也要过问的。
而且那位野利公主长得芙蓉出众,性子活泼,娶了她也不会吃亏。
这的确是个一飞冲天的好法子,比起这个随时可能被替换的嫡子之位,北羌女婿这个位置显然可靠多了
但是,但是!
谢如风还是连连摇头:“可我一个寻常公子哥,又没拿得出手的才华,又没惊艳出众的样貌,我这……”
“这些都不必担心,你有一个做王妃的长姐就够了,我只问你,这桩婚事你愿不愿意?”
“我……”
“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这事我就当没提过,作为长姐,我不会勉强你,毕竟与她过日子的是你,时政只是姻亲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如果你不喜欢野利琉珠,那么一切的谋算在幸福面前都可以不作数,为了你的终身幸福,我需得先问过你的意见。”
这样熨帖的话,是谢如风从未听过的暖意,他和这位长姐最近才走动起来,虽然以往也曾长在一个府里,却远不如如今亲近。
谢如风犹记得那日,他和嫁人后的谢如婳再次相遇的场景。
红楼斗酒,苦无知音,他在集雅轩醉酒狂诗,却被一个女子轻易击穿心事,轻易对上下半阙诗句,当时的他如此震撼又惊喜,之后见对上诗句的女子竟然是自己的长姐,又是如此的庆幸与欣慰。
畅聊了几句,他发现这个长姐的内秀比他知道的多得多,立刻惊喜,走动之后更发现谢如婳做这个江夏王妃并不容易,所以便时常想帮她一点。
之后,二人畅谈时政,谢如风和谢如婳的共同语言也慢慢多了起来,他发现自己是真的太忽略这个姐姐了,如今她惊艳卓绝的政论和出众的谋划都让他深深折服。
谢如婳便是这样一点一滴的渗透他的思想中,与他共同利益,他们一起商议谢家的事,一起为对方的利益谋划。
通常她的建议也是这样平白说出来的,问他自己愿不愿意,由着他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她从来不勉强他的意愿,就比如今日这句:“娶野利公主为妻,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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