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还捏着谢如婳的手,他也没忽略放开时,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便下意识开口:“月夫人突发急症,想来也来不及叫大夫,要不,王妃跟本王过去瞧瞧?”
谢如婳才懒得管叶如月作妖,她要死要活的关她何事?
但百里溟既然愿意邀她同往,就说明他不会避着自己跟叶如月做什么,也算给自己立威了,这是一种信任和宽容,想了想,谢如婳到底没有拒绝。
既然明了了自己对百里溟的心意,叶如月一事她再躲避也没法当做不存在,倒不如直面问题,看看可有解决之法。
而且她也觉得这回,叶如月病得也太是时候了些,他们虽然将她禁足,在吃喝上可从未亏待过她,叶如月是何其爱惜自己的人,便是任何条件之下,一天一碗的血燕窝都没断过,她会因为吃
坏东西而生病?
还说什么不行了。只怕这不行是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才是真的。
谢如婳可不会任由她将心机耍到自己头上,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为了显得情况严峻,银杏方才是急急忙忙往外走的,这会儿见王爷虽然跟上来了,但还带着王妃在身边,她的面上不由得一愣。
“王妃这是……”
谢如婳道:“不是说月夫人病了吗?我这做主母的,如何能不关心一二,还不快带我们过去看她。”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本没什么可说的,可银杏却面露为难:“王妃的好意,夫人知道了一定会很感激的,只是王妃金枝玉、体,夫人这病又来势汹汹,怕过了病气给王妃,要不王妃还是等夫人好些了再去探望吧?”
这话好笑,怕过了病气给谢如婳,却不怕过给百里溟?
谢如婳心下了然,却故意道:“无妨,本妃熟知医药,身体一向康健,一般的病过不来,而且我过去,说不得还能替月夫人看诊一二,如果能找到病灶,也好让她早日康复。”
银杏这才想起来,谢如婳是会医术的,脸色不由得又白了几分,讪讪道:“这,这不合适吧,夫人哪能
承得起王妃的恩情呢?”
“承不承得,也是本妃说了算,你个小丫头就无需担心了,眼下情况紧急,还是赶紧走吧。”
“可是……”
银杏想拦着人,又实在找不到可以说服谢如婳的理由,急得在那抓耳挠腮。
谢如婳心下好笑,这个银杏这么不希望自己去叶如月的院子,想必也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病,或许病重是假,将百里溟忽悠过去才是真的。
她双手环胸,皮笑肉不笑道:“你这丫头好生奇怪,你家夫人不是病重了吗?你不想着赶紧找人治病,反倒阻挠本妃和王爷前去探望,你安的什么心,是想生生耽搁你主子的病不成?”
银杏当然不敢做这种事,当即道:“奴婢绝没有这个意思,王妃前来是大事,奴婢这就前去禀告夫人一声。”
说完,就要走。
谢如婳一眼看穿她是想去通风报信,立刻道:“不必了,事急从权,本妃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况且月夫人病得厉害,你不是说她都昏厥了吗?救人如救火,还是赶紧走吧。”
银杏又一次无话可说,只能白着脸在前头领路。
叶如月住的院子叫柳湘居,离主院不远但也不太近,这是谢如婳第一次主动过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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