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里头和谢清清苟合的人,竟然是太子!
这两件事的冲击都太大了,外头的议论声如潮水一般的响起来,连教养都止不住。
这就是她们口中的“知书达理”,这就是她们口中的“贤良恭谨”,这就是她们口中的“品貌出众”!
方才对谢清清所有的溢美之词,在这一刻都成了笑柄,都成了打脸的那巴掌。
连罗嬷嬷都忍不住跺脚,说了句:“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然后甩袖走人了。
此时林若梅已经顾不得她了,在这个本该万众瞩目,本该享受所有人的艳羡,本该让她风光无限的时刻,她的女儿,给了她致命一击,让她的理
想都成了空谈,让她的骄傲都成了笑话,将她所有的希望,都踩在泥泞里!
“完了,全完了!”
林若梅身子一瘫,所有一切谢幕,只剩下这句膛目结舌的感叹。
半晌之后,太子彻底清醒过来,而谢慎也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毕竟是储君,不该如此胶着着。
今日丢了这么大个脸,谢慎已经无力去指责任何人了,为了二人的颜面,他挥手将所有不相干的人都挥退了去,面色阴沉的抬脚走到花厅,在那等着太子的解释。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终归要有所解决,哪怕太子也疑惑自己怎么就如此轻率的和谢清清在这种场合乱来,但事已至此,身为太子的威严和丞相府的压力都不容许他不认账。
可是这种事被这么多人瞧见,对他身为储君的威仪来说,是多大的污点啊!
太子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一脸的阴沉。
而谢清清,在太子清醒后就被林若梅低调的用斗篷裹了,回到荷香园打点。
知道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后,谢清清也很蒙圈,不过她一心想着能嫁给太子,此番不过是将事情广而告之外加提前了而已,加上方才自己是清醒的,反倒不如太子愤怒。
片刻后,谢慎已经将所有宾客
好言好语的送走了,花厅内只剩下自己家的人。
家丑不可外扬,谈判这种事,不宜与外人多说。
太子整理好衣裳过来之,谢清清也罩了件斗篷堪堪进门,见着太子,她有些羞怯的低了头,行了个礼小声道:“殿下。”
不知为何,明明以往百里越见到谢清清都是欢喜的,可这会儿她这副乖巧的样子却让他觉得惺惺作态,甚至谢清清神态中的那点羞涩都让他恼火。
都是这个女人,他自个儿神志不清,可这女人是清醒的,她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么多人的大庭广众之下引、诱他呢!
如今东窗事发,他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
一想到方才临进门前,那些宾客对他的指指点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那毫不留情的嘲讽,还有那或直白隐讳的闪躲,都让他怒火中烧。
这份怒火皆是由眼前这个女人引起的,也自当怪在她头上。
太子鹰鹜的朝谢慎拱拱手:“抱歉了谢丞相,今日之事非本宫本意,害得丞相府颜面扫地却终归是本宫的不是,本宫在这儿给你道歉了。”
谢慎要的可不是一句道歉,虽然太子的态度还算诚恳,可一想到自己宝贝了这么久的女儿却一朝被人如此糟践,他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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