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蜈蚣草分九等,最次一等的,只有一条‘蜈蚣’,所以也被称为一头,而九头蜈蚣草,那自然是最上等的,我行医多年,也从未见过!”张清明感慨地道。
说话间,目光却是一直落在那棵九头蜈蚣草上,显然对这蜈蚣草极为中意。
“这九头蜈蚣草在咱们手里作用不大,但要到了张神医手里,不知能救多少人。”高山岳笑着吩咐道,“把蜈蚣草给张神医送过去。”
“是!”女子答应一声,恭恭敬敬地把蜈蚣草送到张清明面前,“张先生,我们先替您把蜈蚣草收起来,等您走的时候一并带走。”
“这怎么行?”张清明大吃了一惊,“这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张神医您就别客气了,我们高家为了培养这棵九头蜈蚣草,虽说是花了不少精力,但我们之所以养这蜈蚣草,为的就是治病救人,能送到张神医您手里,那正是再合适不过。”高山岳笑道。
张清明推辞不过,也只好收下。
看得出来,这位张神医对于其他的东西不甚在意,但是像九头蜈蚣草这样罕见的珍稀药材,却是正好戳中了他的喜好。
“咱们再来看第三件。”高山岳笑呵呵地走到第三名女子面前。
有了前面的铺垫,众人对于这第三件药材,那更是期待无比。
厅中一时寂静无声,人人瞩目。
可就在高山岳准备要揭开盖子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瞬间,就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我不禁有些意外,这为首之人双眼通红,杀气凛冽,正是之前在野狗村遇到过的那名女子。
“这不是风水协会的张宁英张小姐么?”
人群中立时有人认了出来。
我听到“张宁英”三个字,随即恍然,这位应该就是白崇海的结发妻子,也是张邈张大师的独生女儿。
“张小姐还有协会的各位同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高山岳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可谁知张宁英一言不发,忽地拿出一块白布,系在头上,其他跟着她进来的人,也是纷纷效仿。
我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这一番举动,却让厅内其他人都是大吃了一惊。
今日白茶山庄举办赏药大会,宾客满堂,风水协会却是上门披麻戴孝,这完全是砸场子的节奏。
这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大忌。
“张小姐,这是何故?”高山岳也是微微变了脸色。
“何故?”张宁英双目赤红,无比怨毒地盯着高山岳,“你们高家先害我父亲,再害我丈夫,你还在问何故?”
此言一出,厅内顿时一片哗然。
在场的宾客来自五湖四海,除了济水城本地的,大部分人都并不认识张宁英何许人也,可一旦说到她父亲张邈张大师,却几乎是人尽皆知。
“原来是张邈张大师的女儿!”
“张大师失踪多年,一直是咱们风水界的一桩悬案,怎么跟高家有关?”
“我听说张大师还有个弟子,是本地风水协会的副会长?”
“不错,就是白崇海白副会长,娶了张邈大师的女儿,我前几天还见过白副会长,怎么又被高家给害了,这又是哪门子事?”
一时间,厅内众人惊疑不定,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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