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妃宫里,母女俩坐着说悄悄话,永乐还像个还是孩子似的,脑袋一歪就往贵妃怀里倒。
孟贵妃无奈地揉了揉永乐的脑袋,随后目光却缓缓一偏,落在了永乐纤细的腰肢上,终于是忍不住一叹。
孟贵妃伸手轻抚着永乐的扁扁的肚子,叹道:“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呢”
永乐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经过上回阿绣姑姑给她恶补过有关男女之事的知识,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了。
“母妃!您说什么呢!”永乐把脑袋顶在贵妃的胸口,不依不饶地撒着娇。
孟贵妃抓住永乐的小脑袋,捧了起来,母女俩四目相对,他颇为忧愁地道:“你虽是皇族公主,但既然嫁做人妇,开枝散叶就是分内之事,唉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永乐红着脸不愿答话,只是钻在贵妃的怀里,一边捣怪一边避开此事不谈。
一旁守着两人的阿绣则是无可奈何地一叹,虽说永乐公主嫁到陆府至今已有三个年头,可事情不是怎么算的。
从永乐嫁过去算起,头一年夫妻俩压根没有同床,第二年被她们发现之后,才总算是有了夫妻之实,可接下来倒好,年初正月刚过,驸马就直接出了京城,直到年尾才回来。
就他们这样,肚子能有动静才怪,公主已经是个长不大孩子了,可驸马更离谱,从骨子里貌似就没有什么大人的样子,该说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阿绣胡思乱想的时候,永乐已经从贵妃怀里爬起来,转而来到她面前开始缠着要练武了。
这大半年来,永乐公主都在跟着阿绣学武,名义上两人是主仆,但实际上,对于这个丫头,阿绣打从心底是当作亲女儿看待的,所以也没有对她藏私。
只不过天赋这种东西真的只能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永乐虽是金枝玉叶,但在武学一道,她的天赋也只不过是中平而已。
哪怕阿绣倾囊相授,永乐将来的成就,最多就是堪堪达到一流高手的边,不过好在这丫头应该算是全天下最不需要武功护身的人了。
在永乐拿起木剑开始练习的时候,阿绣在一旁指导她的动作,边说着,她边问道:“公主,你方才说驸马不日便要再度离京,他此行可会带上你?”
永乐挽了一个剑花,笑着道:“阿绣姑姑放心,这次就算他不想带,我也会偷偷跟着去的。”
丫头笑起来就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看得阿绣连连摇头,她劝道:“公主若执意要去,和驸马说明道理就是,千万不敢独自一人上路。”
陆寒江这个驸马虽然不靠谱,但好歹是权倾天下的锦衣卫指挥使,别的不提,跟着他一块上路,起码安全问题不用担心。
若是真让永乐公主一个人去瞎浪,只怕还不知要出多大乱子呢。
虽说这大概只是永乐的随口一提,但阿绣越想越是害怕,她迟疑了许久,终于还是回房取来了一枚玉指环。
“姑姑,这是什么?”永乐的手里被阿绣强塞了一枚指环,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绣叮嘱道:“这东西你记着时刻不能离身,若你此行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便把它拿出来,自会有人护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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