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多病气闷的瘪起嘴,两只大眼睛泪眼汪汪。
撞了撞李莲花的肩膀,抱怨道,“还是不是兄弟了!我肯定会对阿谯好的!”
李莲花语重心长的劝慰,“你啊,就安分的去娶你的公主,离我们家阿谯远一点好不好?”
他满嘴跑火车,“实不相瞒,阿谯她与阿飞其实有娃娃亲,你没机会了。”
方多病生气的抱着胳膊撅嘴,“傻子才信你!”
嘿!李莲花惊讶,这孩子怎么还时傻时不傻的?
角丽谯插了个话把这件事揭过去,她的目标可是两个都要,成亲这个话题不宜谈。
现在话题又回到了由谁穿嫁衣当诱饵。
这嫁衣晦气,阿谯穿确实不好,便只能从他们三个大男人里选一个了。
三个人谁都说服不了谁,最终决定交给命运——猜拳。
李莲花看看自己的剪刀,又瞧瞧对面的俩石头,陷入了沉默。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方多病兴奋的把嫁衣塞到他怀里。
他被方多病推着往里间走,扭头试图朝自己的亲亲表妹求助。
角丽谯立马移开眼神,看天看地就算不看他。
可怜的花花被等着看笑话的方多病连推带塞的关进了里间。
不一会。
“阿谯,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个怎么戴。”李莲花隔着一道墙喊她。
角丽谯眼睫一抬,嘴角似有若无的勾着笑,抬步朝里间走过去。
门开了个缝,又在她背后合上。
身着石榴裙的李莲花背对着她,正在摆弄头上的纯银发冠。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
“这屋里也没个镜子,你帮我看看是这样戴的吗?”
闪着银光的挂饰坠在他的侧脸,衬得他的脸颊都白皙细腻了几个度。
他身形虽单薄却也是个男人,这件裙子只能说是勉强被他穿上。
角丽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怪异,却有种别样的美感。
她脚步轻移,停在李莲花面前,伸手轻抚着他侧脸边的坠饰,似乎是在替他整理。
但她的眼神却不是这么个意思,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暗色。
她一边整理一边凑近,“表哥真漂亮。”
两人鼻尖几乎要相贴,她轻声哄道,“嫁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