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怕他灭口,上前想把他扒拉开。
然而他小弱鸡一个,宫远徵一把就将他甩开了。
长老们依旧在无能狂怒,“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才不在意他们,只自顾自逼问着,“说!是谁买通你诬陷我!”
虽是问句,但他的眼睛已经死死的盯在了宫子羽身上。
还能是谁?肯定是宫子羽这个小人做的!
“远徵。”宫裳角轻飘飘的叫了他一声。
宫远徵瞬间听话的退回到她身边,但眼睛还在气愤的盯着贾管事。
她目光幽深的俯视着贾管事,“你说,是远徵让你们把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
宫远徵立马着急的扭头看向她,“姐,我没有!”
贾管事颤抖着垂头不敢直视她。
却依旧坚称是身受宫远徵指使。
宫远徵期期艾艾的盯着她,别人怎样他都无所谓,他只在乎姐姐相不相信他。
“姐姐,我没做过。
都是宫子羽买通了他诬陷我!”
宫裳角盯着贾管事的眸光更冷了,她沉声道,“拖下去!”
“押入地牢,严刑审问。”
“我倒要看看,你背后的人,许了你多大的好处,连远徵弟弟都敢胡乱攀咬。”
因为宫远徵刚说过宫子羽陷害他,所以宫子羽下意识就觉得她说的背后之人是他。
他气得要死,难过的要死。
“宫裳角!”他气怒大吼。
“你被私人情感糊住大脑了吗!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偏信他!”
宫裳角横眉冷对,“这便叫人证物证俱在?
身为决断者,不可偏听偏信。
若我随便买通个人作证,是不是也能认定是你诬陷远徵弟弟的了?”
宫子羽眼眶发热,握紧了拳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你不是已经认定了,就是我买通人陷害你的远徵弟弟的吗?”
宫裳角蹙眉,“我并没有这样说过。”
完了她又斥责道,“一宫之主,每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宫子羽闻言吸了吸鼻子,偏过头用袖子抹了两把眼泪。
宫裳角一向不屑于对他说谎,所以她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宫子羽心里好受多了。
但宫远徵,他是不可能放过的。
他吸了吸鼻子,“你刚才也说了不可偏听偏信,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宫裳角拽住宫远徵的衣服把他拉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