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又去看那些红色的粉末,不过只嗅了一下,便断言是毒。
“红色粉末和黄色粉末分层明显,大概率倒进去后并没有用过。”
宫裳角点点头,目光瞥向宫子羽。
宫子羽缩在袖子里的手尴尬的抠着手指,垂着头没脸看她。
见他跟个鹌鹑一样,她眼不见为净的收回视线,扫了一圈新娘,开口问,
“我听说,新娘中有两位中毒了,那位少主选的新娘还在医馆躺着,另一位是那位?”
“是我。”云为衫向前迈出一步。
这题我会啊!宫子羽立马积极打小报告,“她和姜姑娘还有上官姑娘昨晚一起喝了茶。”
他赶紧挥挥手让侍卫把东西端上来,“这是从上官姑娘房里搜出来的茶叶。”
宫裳角抬了抬眼皮,目光幽暗的看向上官浅。
又有你的事?
云为衫立马替她解释,“那茶没毒,上官姑娘自己也喝了。”
上官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柔弱的点头。
宫裳角幽深的目光又落在了云为衫身上。
她莫名觉得这个女人也有问题。
她的直觉救过她很多次,所以,她从不轻易否定自己的直觉。
她的目光又深又暗,似乎一切阴私都在她眼前无所遁形。
云为衫下意识靠近宫子羽,似乎是害怕想寻求安全感。
见此,宫裳角挑了挑眉,目露兴味。
两个嫌疑人,一个与宫子羽有交集,一个想勾搭宫远徵。
宫子羽尴尬的手足无措,小眼神不断的往宫裳角身上瞄。
见她似乎毫不在意,心里又庆幸又失落。
宫裳角敛着眼睛笑了笑,这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让云为衫心里狠狠一跳。
不愧是宫门独一份能被敬称为先生的人,果然如传闻般不好对付。
让她庆幸的是宫裳角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抛出了个新问题。
“不知这位姑娘的毒是怎么解的?”
她垂着眼睛,一副温顺的模样,“这还要多亏了上官姑娘的药膏,我是用了她的药膏才好的。”
宫子羽闻言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他立马跳出来直指上官浅,“新娘入宫门要检查行李,药品和武器是绝对不允许进入宫门的。”
“不知上官姑娘的药膏是怎么带进来的?”
说完他仰着头沾沾自喜,深觉自己今天就要让宫裳角刮目相看了!
宫裳角不忍直视的移开了目光,不想再看这只大蠢牛。
能怎么带进来?
果然,上官浅红着脸小声道,“贴身…带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