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镇后山。
相柳有些坐立难安。
后悔,问就是后悔。
晚饭时士兵们都凑在一起游戏喝酒,很是热闹,他独自一人待在无人处。
有些想她了。
他们曾经在一起过过一次年。
他生气了要走,她喊住他。
他以为她是想挽留或道歉,然而她只是气呼呼的说,他还没跟她说新岁安康。
独自远离营地,朝着山间的木屋走去。
他忍不住想,她今年与谁在一起过年呢?
父母?赤水丰隆?涂山璟?或是她那位好表哥?
越想心里越烦闷,他矫情上头没忍住,解了情人蛊的束缚。
等他回过神来,就只余后悔了。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故意的?
他这样,好像那些装病邀宠的嫔妃啊!
脸都丢光了!
他躺在床上,长长叹出一口气。
“新岁佳节,相柳大人因何叹息啊?”熟悉的悦耳女音从窗边传来。
相柳立马翻身看过去。
阿念正扒在他窗台上,弯着眼睛笑的可爱。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只知道自己两三步迈到窗边,握住她纤细的腰便直接把人抱进了屋里。
他紧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他的心在狂跳,血液在沸腾,欲望在躁动。
她都送上门来了,
他很想做些什么。
相柳紧闭上眼睛,压抑着已经化为原型的兽瞳。
不知寂静了多久。
相柳觉得,他现在需要一个很扫兴的话题才能压抑住他的欲望。
“赤水丰隆会是你的王后吗?”他问。
“是。”少女根本不屑掩饰。
完了。
不仅兽瞳没回去,牙也想出来了。
可能还是不够。
“那涂山璟呢?”他又问。
“封妃吧,不过男子,应该不能用妃。”
阿念似乎很专注的在思考,“那就叫君吧,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