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玱玹派人找她之前,相柳先一步送她回了清水镇。
她从后山溜回酒馆,玱玹正在发怒,要手下掘地三尺去找人。
“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玱玹惊喜的几步跨到她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定她没受伤,才虎着脸训她。
“你跑哪儿去了?哥哥都快被你吓死了。”
阿念无辜道,“今天早上醒了一回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我就去后山下转了一圈。”
原来是个乌龙,玱玹摸了摸她的头,“下次出去,先跟哥哥或侍女说一声,好不好?”
“好!”阿念乖巧应答。
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三天后,百草堂的药材运到,阿念让手下通知了相柳去取。
结果没想到,当天晚上,相柳又悄无声息的坐在了她床上。
她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明显他又受伤了。
阿念立马掏出一瓶伤药,“吃了。”
相柳问都没问就吞了下去。
“怎么回事?药没拿到?”
相柳紧绷着脸运功疗伤,“消息被走漏了,有人埋伏在暂存的仓库外。”
阿念瞬间就想到了玱玹,能在这里伏击相柳的,也只有他了。
她懊悔的啧了一声。
相柳敏感的觉察到了她的情绪,“怎么,你知道是谁?”
她头痛的扶额,“应该是我哥哥。”
一道惊雷落到相柳身上。
他双瞳瞬间变成了血红色,恶狠狠的掐上了她的脖子。
他声音不稳,“什么意思?”
阿念气愤的瞪着他,“你掐我干嘛!我又没有要害你!”
相柳的表情凶恶无比,他又恶狠狠的放下了手。
他压着怒气问,“你哥哥是西炎的人?”
“是。”眼见他又要炸了,阿念道,“他是西炎的人,我又不是,我是皓翎人。”
“他不是你哥哥吗?”相柳无法理解,兄妹还能不一个国家?
“我们又不是亲兄妹,他是我父…我父亲上一任妻子的侄子。”
那岂不是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他们还哥哥妹妹的,看起来亲的跟什么一样。
阿念还是,“先别说这些了,我有办法把药拿回来。”
“你把我抓了,让他把药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