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很薄,能完美的将跪荆条的痛感传出来。
但是又因为有这一层布,不至于让荆条把跪的人的腿刺破。
王明月主打一个学到了。
跪得是很难受,就是不知道要跪多久。
王明月新奇的看着不情不愿的徐晨曦。
在外面再牛逼,再是条龙,在家里也只能是条蛇,得盘着。
徐朝朝也从心有余悸的回忆中缓过神来,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只听到傅文茵女士说“《道德经》第二十七章和第二十八章,什么时背完什么时候起来。”
罚完徐晨曦以后,傅文茵女士亲亲热热的和王明月徐朝朝吃了饭,放她们离开了。
王明月的驾照终于考过了,可以开车了。
在副驾驶的徐朝朝笑得灿烂“徐晨曦遭得惨哦,刚刚要不是你在,给徐晨曦留面子,那荆条就得抽到他背上。”
王明月大惊“阿姨不像那样的人。”
“不不不。”徐朝朝摇头“我妈咪相信黄金棍下出好人,御赐荆条打我们一家三代人,那荆条子还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
“令府家学渊源让人肃然起敬。”王明月大为赞叹。
谁跪在荆条上背书,都是折磨加倍,痛苦面具上身。
徐朝朝也被罚过,罚了两次吧,发现是背《道德经》,徐朝朝就把《道德经》全背下来了。
傅文茵女士本来就心疼女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她罚过了。
徐晨曦不信这个邪,每次被罚以后都觉得自己不会被罚,所每次被罚都是现背,喜提双倍痛苦。
王明月听完徐晨曦坚信自己不会被罚以后,幽幽传出一句“普信男再哪个方面都普信,人哪有不犯错的。”
“他其实已经两年多没跪过了,因为他上班了,多少算个老总,觉得他是个大人了,懂得分寸,我妈咪给他留面子。”
徐朝朝现在还挺高兴看到家法返场。
之前徐晨曦被罚,徐朝朝还心疼自己哥哥,事实证明,心疼徐晨曦还不如心疼狗。
起码狗吃了狗粮会忠心耿耿,有的人只会得寸进尺。
好不容易有一个不忙工作的周末,大小姐摇着王明月的手臂,求她。
“听说欢乐谷很好玩耶,很多同学都去玩,我们也去嘛。”
跟其他大学生相比,王明月和徐朝朝的大学生活显得格外忙碌。
不仅东奔西跑,还东飞西飞。
王明月虽然想趁有空,抓紧把自己关于朝夕传媒的迅速发展的分析论文写出来,但是徐朝朝兴致这么高……
算啦,论文什么时候都可以写,好心情打破了就很难找回。
难得的一天,在冬日天气晴好,太阳暖洋洋却不晒人,温度穿大衣刚好,很适合出门。
王明月说好,然后就默默的把大小姐出门习惯用的小东西装好。
“咦,什么时候买的这个包包?”大小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杂牌子的烂包包。”
大小姐嫌弃。
“你给我买的那些包,感觉不太实用,这个包虽然丑了点,但是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