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亚兽人？
牧言因为震惊，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咪，圆溜溜的瞳孔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谁……谁是亚兽人？”
他的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不解与疑惑他感觉自己可能我幻听了，虽然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就是感觉很奇怪。
看着牧言一脸懵懂的表情，对面的释和乌肆对视一眼后，看向白桀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凛冽的杀意。
言言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亚兽人？
那言言和白桀的结契是怎么来的？
霎时间，一段什么都不懂的言言被白桀哄骗的剧情在两人脑海里上演。
释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言言，你真的不知道吗？你可是亚兽人！”
面对释一脸笃定的模样，牧言开始不确定了，他明明是有兽形的啊。
此时此刻，牧言突然回想起520曾经提到过的“雌雄同体”。
他一直认为，即使自己是雌雄同体，那也应当属于兽人才对啊，怎么会就变成了亚兽人了呢？
牧言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了，说自己是雌雄同体，那也太奇怪了，而且自己也没多一套器官。
“我，我也不清楚。”
牧言不确定道。
牧言的回答让释和乌肆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释站起身，走过来，坐在牧言身旁耐心接受道：“言言，你身上散发的气息是亚兽人身上才会独有的气息。”
牧言抬头看着释：“可是，可是我有兽形的。”
说着就变成了小猫猫落在了白桀的怀里。
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