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兰怕自己猜错了，又带着女儿去问了师父。
她自然是没说空间门，只说涵涵感觉到脑子里有一道道的金光。
普德颔首，“涵涵能够感知到的金光，必定是她的功德，在镇宇山脉，贫道也得了些功德，涵涵得的，肯定更多。”
涵涵拉长了小脸，她的金光少了不少，呜呜呜……
“涵涵怎么不开心？”
“涵涵花掉了不少金光。”
“怎么花的？”
“玩。”
普德“……”
“没关系，没关系。”
普德忙安慰小徒弟，“都怪师父没提前告诉你，以后，你再继续做利国利民的善事，功德还会增加。”
“真的嘛？”
“真的，但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一件小小的坏事，可能造成极严重的后果，你的所有金光都赔完，还未必够。”
“不够，用寿命补吗？”
“有可能，也有可能从你身边的亲人身上找补。”
……
涵涵学习更认真了，认真跟师父学习神通，认真打坐，认真模仿万物。
季晓兰“……”
矫枉过正了吗？
但涵涵对弟弟不再像以前那样了，非常有姐姐的样子，教喊人，讲故事，逗着玩儿，姐弟俩很融洽。
家里来了不受欢迎之人，她不再动手，只叫大宝小宝去吓唬人，吓唬不走就找爹爹妈妈。
……
大年三十。
向母试探的问儿媳妇要不要把村尾的人给接来。
“不接！”
季晓兰拒绝和姬家人多接触，除非像她师父这样的姬家人。
普德“……”
每一代，姬家只出一人。贫道眼光高，否则，早就有接班人了，可就没有你娘俩什么事儿了。
……
初二回娘家的日子。
都不需要季晓兰回，村尾一家三口来看她了。
季晓兰“……”
赶不赶？
不赶会不会得寸进尺？都是惯会蹬鼻子上脸的。
“伯父。”
见女儿没有笑脸，姬逸尘忙找辈分最高的，“侄儿一家来看看您。”
这么高大上的理由，怎么赶？
一家三口留下来吃了午饭，季晓兰做的。
本想丢给向欣的，但想想是自己招来的，干嘛劳累向欣？
姬逸尘和晏文姗的眼眶红红的，既是被女儿的‘嘴硬心软’感动的，又是被食物感动的。
太好吃了。
农家饭都这么好吃的吗？
以后，宫里饭食是不是也做这样简单的？
那些看起来精美的菜色和点心，吃到嘴里没啥味道，还浪费太多的开销。
饭碗一放下，季晓兰就赶人。
体会了一把天伦之乐，感动还在心口没消散的姬逸尘和晏文姗，被大宝小宝用大脑袋‘送’出了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