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老很不满意孙子的怀疑,“给你爹去信,叫他把族谱修正一下。
别多做其他事情,你宇叔和你姐姐一样,不喜姬家。”
姬煊“……”
姬煊被祖父赶走了,他找里正送他去向毅平的庄子上。
里正不同意,他又不认识姬煊。
姬煊亮出他的大司农官印,里正才叫儿子套牛车送大司农去庄子。
大司农姬煊“……”
……
才三天,向毅平身上的伤就好了不少,他拿着小聂给的消炎药水和外伤膏药回来了。
回来就找师父。
“师父,你看这药水和药膏。”
谢罗生看的是向毅平裸露在外的伤,“要不要去报仇?”
向毅平笑,“没关系的,我媳妇说我这样更有男人味。”
“哼!”
谢罗生不满,“你媳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凭我和她的身份,弄死几个蹦跶的跳蚤算什么?”
“既然是跳蚤,我们和他们计较作甚?要弄也是弄大的。”
向毅平的话,谢罗生深有同感,“就先放过这些小跳蚤,你哪来的药水和药膏?”
“当然是那边的了。”
向毅平把聂家事情告诉师父,“……我把药方买来了。师父,我俩一起干,只北方军营就能售卖不少。
若是跟不上,我还可以找聂家人一起合作,他们做出药水药膏后,不在那边售卖,完全不惹事。”
“干!”
谢罗生自己受过伤痛的苦,两种药的药效若真像徒弟说的这么好,不为挣钱,为保家卫国的同袍,他也要干!
……
谢罗生和向毅平都忙碌起来了。
谢罗生回谢家村招兵买马去了。
做药水药膏,得有工坊,得有工人。
谢家村的族人,他不拉扯谁拉扯?他正好缺人手,互帮互助。
他叫向毅平把房间给他留着,今年他在向柳村过年,嵇老应该也会留下过年,难得的一次团聚机会,他不会故意避开。
向毅平去了云家洼庄园。
“主子。”
云村长激动又感动,主子是为了救他们,才被县丞绑走的,看到向毅平脸和脖子上的伤,他内疚极了。
“您,您被用刑了?”
“皮肉伤,过几天就好了,楼板能放重物了吗?”
“能了。”
“那就盖第三层,年前盖好,年后装修一下,春天能来赏花,夏天能来避暑。”
“什么是装修?”
“就是抹平墙面和地面,添置新衣柜和床这些。”
“那,那我们?”
“你们自己慢慢添置,先用旧的对付着,过年都搬进新房了吧!”
“谢谢主子。”
云村长激动坏了,今年过年能住进新房,是所有村民的意愿,“对了,甘蔗送回来了,但少了一半。”
“没事。”
只要送回来,说明姬煊还算有震慑力,向毅平道,“先盖楼房,然后我们熬糖。”
熬糖?
云村长紧张的左右张望,“主子,您,您才保了一条命回来,可别再惹事了。”
“不怕。”
向毅平拍拍自己的胸脯,“命硬着呢!”
云村长“……”
你命硬,不代表我们也命硬啊!还以为跟着这个主子会一飞冲天,如今看着,悬。
……
庄子里来了大司农,向二平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伺候的大司农直皱眉,“你管我作甚?你管地里的甜瓜去啊!”
“有庄头呢!”
“那要你干嘛?”
向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