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做主的人来了,拄着棍子来的。
向毅平盯着这人的瘸腿,眼里有了水光,“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这人举起棍子砸向毅平,“你个混小子,你敢拆师父的台?你师父的家就在这里。”
“不是。”
向毅平急乎乎的解释,“师父您不是说您是北方人吗?”
“你小子又告诉我,你家在哪里了吗?”
向毅平“……”
马车里的季晓兰“……”
全村村民“……”
“呜呜呜……”
地上被按住的汉子痛哭流涕,这两人是师徒,是一伙的,他们还怎么活?
“你哭什么哭?”
被人打断他和徒儿的相聚,谢罗生很不耐烦,“那条河不截断,两个村子的庄稼都得完蛋。
往你们村去的河床下,有个小暗洞,暗洞每次一吸,就吸走大半河水,足够一村子浇上一个月的地。
我叫你们来挑水,也说了会派村民给你们挑水下去,你们干了什么?直接就打上来了!”
向毅平已经给躺的村民复位了脱臼的胳膊,听到师父说这话,立刻就要踢汉子,还有脸颠倒黑白说师父欺负他们?
被谢罗生给叫停了,“向毅平!你怎么变这么鲁了?”
向毅平的脚收回,“滚回去和你们村长里正说清楚了!”
汉子走后,向毅平走到马车边,打开车门,伸出手,“秀云,下来。”
马车里是女人?
全村老少一齐看向马车。
季晓兰扶着向毅平的手跳下马车,火把光亮中,一张平凡的脸,让全村老少都有些失望,毕竟他们祖叔爷的徒弟,可是长得很俊秀的。
季晓兰无视众人目光,任由向毅平牵着她的手,走到一位四十多岁的瘸腿男人面前。
“秀云,这是我师父谢罗生,我在斥候营时就在他手下,是他教会我如何在战场上生存下来。他这条腿,就是为了救我。
师父,这是我的妻子,韩秀云。”
“师父!”
季晓兰欠身弯腰对谢罗生行礼,就算不因谢罗生救了向毅平,就算不因谢罗生是向毅平的师父,只是这么一个伤残老兵,就值得她的尊敬。
“别别,快起,快起!”
谢罗生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怒视看笑话的向毅平,“扶你妻子站起。”
向毅平这才扶直季晓兰,“师父,你住哪里?徒儿扶你回去。”
“不用你扶!”
谢罗生拄着棍子转身,“走!跟我回家歇着。”
向毅平和季晓兰跟上谢罗生。
有人主动赶着马车跟在后面。
谢罗生住在村尾的两间土坯茅草房,一看就是新盖的。
房间里的温度,最多比外面暖和两三度。
向毅平扶着季晓兰在房间里的一个凳子上坐下,“师父,您不穷啊?怎么搞成这样?”
谢罗生在对着房门的桌边坐下,“一路回来,都散了。唉!我若是知道南方也受了灾,我多多少少也会留些下来的。”
向毅平不信,师父可不是烂好心的人,他的圆滑还都是师父教的呢!
可是师父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再追问了。
无非是两种情况,一是防备村里的族人,二是被人打劫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