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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倒霉悲催的月倾冷(1 / 2)

历经一场闹剧后,易清朵才回到自己的书房,此时执法者也正将案卷呈上来,易清朵坐到书案后,翻开案卷看了起来。

“这倒挺有意思!”

“大人,此案很是诡异,知兴城七人,穆阳城一人,全都死的莫名其妙,仵作验过尸,尸身没有任何被害的痕迹,也没有一丝伤口,更是没有中毒现象。而且这几人死状惊恐,死前都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像被抽去灵魂一样,再无生迹可寻。萧家执法堂查到至今,丝毫没有任何线索,就像真的是鬼怪杀人。”

易清朵看着案卷还有仵作的验尸报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翘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没有任何规律可循,“可有调查这些人有什么关联?”

“萧家执法堂那边最先也是顺着这个线索去查了,可是,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关联,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没有任何关联。”

“萧家执法堂?”易清朵看着案卷,头也没抬,声音却是冰冷刺骨,“王领队,需要本使提醒你,这案件现在已经归属我执法阁了吗?”

王韧琅脸色有些不好,但是易清朵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也瞬间便明白了易清朵的意思,恭敬道:“属下明白了!”

“王领队,你要明白,这世上最可靠的,便是自己。萧家执法堂这么久了都找不出一点有用的线索,除了证明他们无能,还能证明,他们调查的结果没有任何作用。”

“属下,受教了!”

王韧琅有些纳闷不解,大少爷也是萧家人,难道真的如传闻那样不被萧家人所待见?而大少爷也对萧家有怨恨?只是,不管是怎样,于他而言都无关,当事人都态度冷淡不在乎,他这个外人就更加不好说什么了。

王韧琅的想法易清朵又怎会不知道,但是她不可能去跟他解释什么,也没那个必要。

易清朵看着萧家那边移交过来的死者身份档案,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关联,有男有女,有尊贵富有的,也有贫困卑贱的,看上去的确没有什么联系,即便她是穿越过来,也见过鬼怪,却直觉相信这些并非鬼怪所为,必定是有人在故弄玄虚罢了。

若是有人故弄玄虚,处心积虑地将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杀掉,若不是心理、精神上有问题,那便是早有预谋,这些人也必定有着某种联系,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调查到的。

正在此时,门口出现一道白色身影,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月倾冷带着一身风尘和一脸疲惫,不请自入地走了进来。

“总…总指挥使!”王韧琅惊讶地看着来人,慌乱地下跪行礼。

易清朵蹙眉不解地看着来人,有些摸不清楚他来的用意。

从之前被他喊去下了一日的棋见过他那一面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此人了。而且此人也不在执法阁里,不知道去哪里了,似是消失了一般在执法阁蒸发了。

如今却突然出现,还亲自到他的书房来。她还真的有些蒙圈,摸不着方向。

月倾冷也有些无奈,他觉得自己最近霉运连连,倒霉悲催到家了。才结束幽暗森林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又被苦逼的被催命一样马不停蹄地赶回执法阁,就为了接手萧清奕现在手里的案子。好吧,他承认有点嫉妒这个萧清奕,前有暗阎王为他撑腰,现在还有法主的另眼相看亲发的执法令,他真的想不明白这小白脸到底有什么通天的能耐,惹得两个大人物青眼相加。他知道这萧清奕优秀,也有些能耐,但是还不至于优秀到高阶强者这般维护他。

他也不得不承认,之所以从幽暗森林也是因着他的关系,他才能提早结束那枯燥无比的生活。

实际上去幽暗森林也是因为易清朵,月倾冷被暗忻辰整的有点冤,又被易玥颍催命。简直是屋逢连夜雨,太倒霉了!

只是他真的很费解,也不知道法主怎么突发奇想地给自己下了这么个任务,这明明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案子,好吧,就算有一点点棘手,但是对于一个稍微有能力的人还是可以应付的。再说那萧清奕才破了案子,给他不是更合适么?

他心里极其矛盾。但是法主有令,他不得不从。

月倾冷有些幽怨地看着坐在那一脸懵逼的易清朵。

易清朵眉骨一跳,眉毛一挑。他那是什么眼神?

为毛这么幽怨的像个怨妇一般看着自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怎么着了他了。无语的唇角抽了抽,扯出一抹柔和的笑,道:“不知总指挥使大人大驾光临属下的寒舍,有何贵干?”

“听说你接了一个案子?”他幽怨开口,温润如玉的脸除了倦意还带着一抹清寒。

“嗯,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还敢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就是你没事随便乱接什么案子,害得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月倾冷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又是那怨妇般的眼神。易清朵当即紧蹙眉头。她真是搞不明白,有事做不好么,难道让大家都闲着无事做么?他那什么怪异眼神?没毛病吧!

看着一身风尘的他,她起身,有些惊异道:“总指挥使这是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的?”

“嗯!”他点了点头。

“王韧琅,跪着干什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到总指挥使大人在么,赶紧给咱们总指挥使大人沏茶来!来,总指挥使大人,您请上座!”

她堆着笑,殷勤地招呼道。

月倾冷坐在了她给搬的椅子上,端着王韧琅泡的灵茶,淡淡看了一眼易清朵,算他识相。喝了两口,才淡淡道:“本座确实有事!”再看向王韧琅,道:“你先下去吧!”

“是!”王韧琅行礼,退下。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了。

月倾冷再没有说话了,只是慢悠悠地喝着茶。

他没开口,她也不好多问,只能耐着性子等着。她在他对面坐下,也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

好一会,月倾冷才看向她,有些意外,道:“你不好奇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