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州噎住。
事实证明还是时文州多虑了。
大殿上,时鸢面不改色,对上官延的谩骂无动于衷,反观上官延的举止行为,哪有一丝一国王子的气度?
接着时鸢四两拨千斤将矛头对准上官延,句句指向上官延不顾两国联姻,在四方馆与宫女厮混一事。
“上官王子这般羞辱我大乾的公主,陛下选择息事宁人,是不忍两国重燃战火,百姓流离失所,可不代表我大乾怕了你们南诏!若你们南诏执意挑衅,刀戈相向不过一声令下,届时你确定还能活着走出这宫门?”
这事儿眼看着就要被人淡忘,时鸢又当众拿出来说,上官延哪里能忍,脸都涨红了,“你,你自称初阳公主,骗我将五座城池拱手相让——本王都是受你哄骗!”
要不怎么说他是草包呢,时鸢瞥了眼一旁哭哭啼啼的初阳公主,“我只字未提自己是初阳公主。”
说完看向上方的乾元帝,“父皇,那日殿下也在,上官王子不认得臣媳,在宫宴上定是见过殿下的,上官王子将臣媳错认为初阳……可从有人说我与初阳模样相似。”
“本王子从未见过她!”上官延一甩袖袍,指着的正是初阳公主。
初阳公主哭得更厉害了,她今日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父皇,儿臣已有心仪之人,”她俯身跪拜,额头贴地望父皇收回成命,另择公主与南诏联姻。”
许是老了,乾元帝眯眼瞧着她这副凄惨模样,竟有些动摇。
然而不待乾元帝开口,时鸢便说道:“上官王子从未见过初阳,将我错认成初阳,也是情有可缘,不过……”
时鸢不紧不慢:“上官王子先前不知我身份,今日父皇宣我入宫,是有人在您面前说了什么?”
“好了。”
时鸢一开口,乾元帝太阳穴便开始抽痛,“既是误会,说开了就好,初阳是朕最疼爱的公主……”
“大乾陛下。”一直没开口的上官紫出声了。
她上前一礼:“我二弟生性冲动,故我父王派我一同出使,这……二弟以五座城池求娶昭阳公主并未同本公主商量,陛下也说了这是误会,这五座城池自然是不作数的,我二弟在使臣馆与宫女欢好,是本公主管教不当。”
先前态度强硬的是她,这会儿忽然变得好说话了,“贵国的初阳公主身份尊贵,天姿国色,我二弟做下此等错事,使公主蒙受屈辱,自是无颜再娶贵国公主。”
好一个以退为进,时鸢觉出几分意味,上官紫与上官延不睦已久,此番出使大乾,上官延的目的定是选一个有背景的公主联姻。
而上官紫却想他娶一个无甚地位的公主,譬如十七公主,娶了她得不到任何助力。
上官延娶初阳公主,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可上官紫怎么也没想到,上官延会蠢到用五座城池迎娶初阳公主。
上官延闯了祸,上官紫幸灾乐祸之余,城池还是要拿回来的。
但她知道,两国联姻,绝不能因此而毁。
“公主的意思是,两国联姻就此作罢?”时鸢故意曲解其意。
乾元帝脸色也变了。
上官紫道:“不知以我南诏王室的身份,可娶得贵国王侯之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