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槿谢面露些许愧疚,解释:“张医师,起先我并不敢保证我身处何地,您也不说,便只好如此了。”
“好了好了,没有世子的准许,老夫也不敢随意透露什么给你,算是扯平了。”
张医师摆摆手,随后提着药箱放到一边,取出手帕来,上前要为叶槿谢诊脉,叶槿谢也很是配合。
又询问叶槿谢几个问题,得到回答后,张医师这才点点头,道:“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日,你这身子骨好,恢复也快,要是你上回不跌下床来,不必出百日便能好。
如今的话,少少也需在床上好生修养半个月才能下床,老夫平生最讨厌不听医嘱的病患。”
张医师的最后一句话颇有些威胁意味。
叶槿谢听后连连道是。
而一旁的路陆玄钰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
见得张医师开始嘱咐叶槿谢注意之事,陆玄钰觉得没什么好待着的了,便转身离去。
陆玄钰离开后,屋内便只剩下叶槿谢和张医师。
“张医师,我的身份,还请张医师不要透露。”
张医师已经为自己诊治,叶槿谢自然不认为张医师会诊断不出自己是女子身。
方才陆玄钰言不见有何异样,叶槿谢便猜测张医师并没有将此事告知陆玄钰。
而自身的包扎,叶槿谢也只当是张医师一人进行的。
张医师听到叶槿谢这番话后,便应声:“欺君之罪,叶将军倒是胆大。”
“唉,这亦是无奈之举,难道张医师便能够眼睁睁看着国家受辱不成,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张医师收拾药箱的手微微一顿,道:“叶将军一心为国,我岂有出卖之理。只是,没有世子的准许,我是万万不能为你诊治的。”
听出张医师的话外之意,叶槿谢微微抿唇。
陆玄钰的为人她或多或少也听过些,若是为之节制,恐怕她的身份也不能够再继续隐瞒。
可方才同陆玄钰交谈,似乎又与传闻不大一样,但也许这只是伪装罢了。
“世子是明事理之人,只要叶将军忠心于陛下,叶将军的身份,自然不会公之于众。”
张医师如此安慰道。
叶槿谢不敢完全相信,可眼下寄人篱下,也不能够说些什么。
而陆玄钰与陛下感情之深,叶槿谢也觉不可置否,便只好暂时相信。
“劳烦张医师。”
“你好好养伤就好,沐浴等事,我安排侍女来,你看如何?”
闻之,叶槿谢有些犹豫,一瞬间,她是宁愿臭上半个月。
“算了,我还是先请示世子,你安心养伤。”
言罢,张医师便提着药箱离去,,叶槿谢也没有阻拦。
张医师下到一楼,嘱咐几句一楼守着的侍人后,便赶着回去配药了。
待陆玄钰抵达中宫时,永德皇帝和皇后正聊着裕王之事。
“见过皇伯父,皇后娘娘。”
陆玄钰走入后,上前抬手行礼,微微躬身。
“哈哈哈哈,钰儿来了,快来快来,听闻你最近在跟镇儿玩闹,身子如何了,可莫要太过折腾。”
看到陆玄钰身影那一刻,永德皇帝便笑意更甚。
等陆玄钰行过礼后,永德皇帝朝陆玄钰招手,示意其上桌,桌上已经布满偏向清淡的膳食。
皇后微笑着点头,不多言语。
“阿镇这几日忙于公务,抽不出空闲到我府上来闲聊,我寻思闲着也是闲着,何况大病初愈,也要多加走动松松筋骨,我便跟着他去处理案子,不成想竟是一个颇为棘手的案子。”
陆玄钰落座后,笑道。
“朕听说了,昨夜镇儿便同镇请了假去青城山。案子朕也知晓,确实是诡异,今早那御史大夫还参了镇儿,声称其率领提奉司在东市公然闹事,目无王法。”
陆玄钰既到,永德皇帝便提筷进食,往陆玄钰碗中添了不少菜肴,又给皇后添了两筷子。
“阿镇刚好同我说有他秉公执法时招惹了御史大夫之子,如今叫御史院盯得紧紧的。”
陆玄钰尝了一口菜肴后接话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