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钰看着纸张上的内容,不得不开始谋划了。
“陆玄镇大婚过后,等他弱冠时,皇伯父就该行太子册封了,不出意外,随之便是监国,皇伯父亲征,淮王被削权,难免动乱,其余的王爷也定然坐不住,陆胤乾二人又回京了……”
陆玄钰喃喃自语推算着,心下有些慌乱。
但很快,陆玄钰镇定下来,她现今有兵有钱粮,缺的正是一个名头,而这个名头,很快就来了。
“来人,将这封信送去给老鸨。”
暗处走出的暗卫接过陆玄钰手中的书信,随之隐入黑暗。
“世子,人面蛇一事何不留到日后一举拿下淮王,此刻用了,岂不是容易让淮王生疑?”
玉生看着陆玄钰写的书信,不免发出疑问。
“一举拿下淮王自是好,可日后的事难以料准,我去青州办事一旦是遮掩不住的,届时也难免淮王加以警惕。
如今大好机会,不用白不用,更挫淮王,淮王定会生怒。”
玉生对有些地方虽仍为不解,但也并未深问。
而在陆玄钰走后,叶槿谢沉下心来,终于记起一件被她遗忘的要事:拜访镇国公府。
又见屋外的落雨有渐小趋势,叶槿谢便回将军府去准备了拜帖送往镇国公府。
而叶槿谢抵达镇国公府时,恰好听到一声怒喊:“钟航!你个狗东西!”
“叶兄,我哥被黎小将军缠上了,我带你去找我爷爷。”
钟礼打着罗伞迎上来,跟在叶槿谢身旁的侍卫在叶槿谢下马车的时候便打好了罗伞。
“你在此等我就好。”
吩咐好后,叶槿谢独自撑开一把罗伞,迎上钟礼的话:“好。”
“叶兄,你我都有段时间不见了,我这整日巡城见识了不少趣事,等会儿我们边喝边聊!”
“嗯,近来钟老将军身体如何,可安康?”
“他啊,吃嘛嘛香,还时不时念叨你,你今日可算来了。”
“前些日子有些事耽搁了。”
进入厅堂后,叶槿谢躬身作揖,语气恭敬:“钟老将军。”
在厅堂中逗着小狗的钟老将军见叶槿谢来了,便抱着小狗笑呵呵的遣退下人。
“槿谢,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忘了老夫这个老头了。”
“岂敢,钟老将军提携之恩,槿谢没齿难忘。”
“好好好,不整这些虚的,听说你在大理寺的职务被皇帝调给宁王了?”
叶槿谢没想到钟老将军如此直白问,便也只好点头。
“唉,莫伤,皇帝就这样,总想着怎么权衡他那几个儿子,他是不是把苍平关交给你了?”
闻言,叶槿谢心下一惊。
见叶槿谢不回答,钟老将军哈哈大笑。
“老夫就知道,皇帝还是没打消他的念头。”
钟老将军此番话语搞得叶槿谢一头雾水。
秉承不懂就问的优良传统,叶槿谢疑惑开声:“还请钟老将军赐教?”
钟老将军顺着怀里抱着的小狗的毛,故作深沉,低声:“皇帝啊,这是让你去苍平关好好练兵,你啊,好好干,别等皇帝阅兵的时候出了笑话。”
起先叶槿谢还有些疑惑,但仔细琢磨下,便悟了:“您是说,陛下要御驾亲征?”
叶槿谢特意压低了声音,以确保不会叫旁人听去。
“哈哈哈哈,谁知道呢,礼儿,你知道吗?”钟老将军看向钟礼,笑问道。
钟老将军笑得和蔼,可钟礼却觉得很有压力,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一守城的。”
“钟爷爷!”
屋外传来一道女声,叶槿谢一转身便撞见一位红衣女子风风火火闯进,紧随其后的还有刚收了伞的钟航。
“姝儿怎么了,航儿又欺负你了?”
钟老将军话音刚落,钟航便接话:“我没有。”
“怎么就没有,我让你陪我练剑你不肯,让你陪我上街你不肯,让你陪我说话你跟个哑巴一样,装什么冰山脸。”黎姝指着钟航愤愤道。
“落雨,练不了剑,上不了街,你所问我亦有所答,何来哑巴一说。”
钟航反驳着。
“呵,谁家好人陪人聊天就知道‘嗯、哦、好、’和摇头。”
黎姝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钟航摁地上狠狠揍一顿,可她武艺与钟航不相上下。
“好了好了,航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待女孩子怎可如此冷淡,你这样让爷爷我什么时候才抱的上曾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