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不必多礼。”
“诸位平身。”
永德帝落座后,看向陆玄钰:“钰儿今夜怎来赴宴了?”
“钰儿久仰叶将军威名,前来瞧瞧人人歌颂的少年将军是何等英姿。”
这孩子,明明今日早已见过,怕不是来给叶槿谢添堵的。
永德帝看了眼叶槿谢后,倒也不揭穿陆玄钰,随即宣布开宴。
在陆玄钰看来,这些个宫宴无非就是看看舞姬,听听曲儿,再看看那些个大臣吹捧互斗。
女眷们闲言碎语,道哪个家的公子哥俊朗,哪个家的闺中小姐贤善,或是互相勾心斗角。
细品着杯中美酒,陆玄钰的目光直落在同永德帝言语的叶槿谢身上。
叶槿谢也是察觉到陆玄钰的目光,有些不自在。
“啊!”
一道尖细的女声打断了宫宴“融洽”的气氛,引得众人注目。
“郡主恕罪!奴婢一时不慎,请郡主恕罪······”
一名宫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着。
陆玄钰闻声望去:高阳郡主?
此时,高阳郡主的衣裙上沾了食物,地上打翻的食盘和一地的佳肴,无非是在说明布菜的宫女手脚不利索,将食盘倒在高阳群主衣裙上了。
永德帝亦是瞧出来了,颇为不悦:“来人,拉下去,杖责二十。”
今日是宫宴,不宜见血。
杖责二十,不至于出人命,但也有一顿好受了。
那宫女也并非不服,连连磕头谢恩。
处理完宫女后,高阳郡主一身污渍也不好,皇后便开声让宫人带高阳郡主到她宫中换衣。
不过是个小插曲,随后众人便继续投入宴会之中。
反而倒是陆玄钰看着宫人清理残渣,心中有了他想。
能为宫宴上菜的宫女都必须经过掌事宫女挑选方才有资格。
如此,怎么可能会挑选一个毛手毛脚的宫女上菜,还是说这掌事宫女闲命太长不成。
况且,那倒地的佳肴分明是一份凉菜,并不会烫手,那更不该出错了。
看来,今夜的宫宴有戏看了。
想此,陆玄钰不禁笑了笑。
这一笑引得叶槿谢注意,心下暗想:这世子该不会又想闹腾。
等待好戏开场的过程属实是无聊,惹得陆玄钰有些昏昏欲睡了。
叶槿谢注意到打瞌睡的陆玄钰,也是惊其能在宫宴之上无聊至如此地步。
永德帝见叶槿谢将目光放在陆玄钰身上,便开口:“叶爱卿如今也有十九年岁,差一岁便是弱冠之年,不知叶爱卿可有中意之人?”
永德帝一语引来众人倾听。
叶槿谢收回目光,看向宋德帝,回应:“回陛下,臣早已心有所属。”
叶槿谢的回答让原本有些昏睡的陆玄钰清醒了几分。
“哦?不知是哪家闺秀,竟让叶爱卿挂怀?”
“臣儿时钟情于一人,只是还未来得及同那人道清住处名讳便同那人失散了。
近日听闻那人正在洛都城中,臣正寻中。”
永德帝听后也并未再询问,而是道:“哈哈,叶爱卿如此专情,那便祝贺叶爱卿早日寻得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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