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色越来越黑暗,银洋从疼痛中苏醒过来道:“你这个傻帽,不知道我昨晚跟她之间闹别扭了嘛!”
皮糙肉厚的麻瓜被银洋拧着耳朵,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道:“是吗?你们昨晚干嘛了。”
“我们昨晚。”
银洋刚出口就闭上嘴,这家伙没个把门的,别到时乱起来就完了,连忙岔开话题。
“你最近跟那个女孩联系的咋样了?”银洋搂着他脖子道。
看着天空的星星,麻瓜单纯道:“她说我挺呆的,不过她喜欢,就是我的收入方面,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银洋也抬头看着天空,感慨道:“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一份钱也会难倒英雄汉的。”
“不如我借你一点。”
麻瓜摇了摇头道:“我家人说‘宁可苦一点,也不能去借钱。’”
“为啥?”
“因为借钱还要换的,万一还不上,就不好了。”
“怎么会还不上呢?你是不是考虑太多的了,麻瓜。奇怪,为啥你思绪这么多,运化效果怎么还这么好呢!”
“啊!你说我能吃啊!没办法,我也没啥别的本事,就会下力的,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
“你家就你一个人啊!”
“不是啊!我家还有两位姐姐。”
“那你怕什么,随便玩,随便糊弄就是咯。”
“为啥?”
一听麻瓜又问,银洋气不打一处来道:“你想想你有两位姐姐,也就意味着有两位姐夫,混的再不济,总是会有人帮你不是吗?”
“程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姐姐姐夫有人家的一家子事,我怎么能给他们添乱呢;一看程哥说这话,就是没怎么在家里待过,从小浪荡江湖吧?”
出乎意料,银洋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将头从趴变枕在麻瓜的肩膀,默然无声。
黑夜的覆盖,并没有给人带来寂静,相反,因为火焰石和街道上的人影,显得异常热闹,但即使是这样热闹的风光水景,也难以将银洋从浓浓的思绪中拉扯出来。
不知不觉间他好像睡着了一样,梦见自己走在水池边,一不小心掉落在了水池里,明明会游泳的他,却越挣扎反而越陷越深。
死亡气息越发接近,求生的本能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折腾起来,忍不住大声起来,一口海水也随之被灌进了嘴里。
“呼呼!”
大汗淋漓的银洋茫然的看着四周,猛地坐起身子,甩了甩头,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我怎么在床上,哦,对了,估计是麻瓜给我扔到床上的吧。
“咣当!”
“谁啊?”银洋无语,这大晚上谁还找自己不成。
“是我,程哥。”麻瓜小心翼翼道。
“怎么了?”
“你吃宵夜不!”
“吃。”
被他这么一说,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咕噜噜起来,抬了抬有些酸痛的胳膊,还好自己是名修炼者,挣起钱来要比这些下苦力的多的多,不过,我付出的努力好像也更多诶,
毕竟他们是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拿命去挣钱,俗话说的好,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哎,真羡慕那些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之前看街上有卖那种猜数字得魔金,上边好像写着以小博大,紧张刺激,看着还挺简单的,明天可以去试试,万一中了,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修炼和挣钱了。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麻瓜已经将食物放在了桌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走了出去,毕竟这么晚了,就是程哥想说,他都未必想听,早上还得早点起来。
简单吃了一点,便躺在了床上,夏季虽然很热,但家族给一层配的有冰块,处暑降温,还可以接受。
这点冰块就够了,太凉快也不行,对于修道人士阳气会有所消耗,所以才要达到阴阳平衡的一种状态,也就是不冷也不热。
没躺下多久,动物的打鸣声在天地间传开,吵的银洋只能迷迷糊糊爬起床来,还想着去叫麻瓜,来到对方的房间,发现没有人。
转角才发现麻瓜已经洗漱完毕,连忙道:“早上好啊,程哥。”
“早上好。”银洋打了个哈欠。
来到家族的早餐铺子,俩人草草吃了几口,赶忙朝铺子冲去,先将今天的账本什么的整理一下,该上新的上新,该修改价格的修改价格,誊写在一张纸上,把该交代的交代过后,一路飞奔到袁老的铁匠铺子,刚好跟范碧碰了个面。
“范哥早上好啊!吃饭了没?”俩人热情招呼道。
范碧和颜悦色道:“早都吃过了,你们呢?”
“巧了,我们也吃过了。”
简单寒暄过后,几人赶快忙正事,清晨的早上,人烟寂静,俩人蹲在范碧的身后,静静的看着对方生火,将易燃烧,耐用的熔岩炭搬出来,摆放的十分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