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去往北地官道之上一处树林旁边。
山地营一行万人并没有安营扎寨,也没有搭设和临时休息的物品,就那样在树林旁边一条清晰的小溪当中快速的补充水源,战马稍事休息,吃一点鲜嫩的草料,算作是修整之后急忙向着北边疾驰而去。
梁安在队伍再次行进之后看着四周疲劳的众军士对着身旁的陈良说着。
“一道命令传递下去。”
陈良抬起头看着梁安,不知道如此时候梁安要传递什么样的命令。
“从今夜开始我们不在官道上行进,并且在队伍四周安排出斥候,将任何能够发现我们行迹的行人暂时控制,等到我们队伍过去之后再放开他们。”
梁安说完,自顾自的带队向前行进,陈良虽然不甚清楚梁安为何要这么做,不过还是坚定不移的执行着梁安的命令。
梁安也像是知道陈良心中的焦急或者是无奈,谁让陈良在那里不住的抓耳挠腮,就是不清楚到底该问不问呢?
梁安看着他那模样像是耍猴一般,不过也是对陈良如此上心,自己安排的事情也很是满意,随即看着他解释一句。
“我们要以隐藏行迹为第一要务,可不能被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本来我们是出其不意牵制敌人的,要是我们的行踪暴露了,直接跳入了敌人的包围圈当中,纵使我们在英勇善战,哪怕是三头六臂,估计也不可能挡得住有备而来的契丹敌军的。”
梁安说的都是大实话,陈良点头表示了解。
“放心吧将军,就算是我们真的跳入了敌人的包围圈当中,也要崩下他一口牙,让他七天不得南下。”
“哎!”
梁安无奈的叹息。
“战争并不是这么打的。”
梁安有点儿无奈,看着他们想要为他们讲一讲战争到底该如何去打,如何去做。
陈良这一下子也来了精神头,想要看看他那超乎寻常的将军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样超乎寻常的安排。
不过作为将军果然有超乎寻常的安排。
各种战法,各种袭扰契丹军队让他们没有办法放心的南下。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退我进,敌疲我打。
这一个又一个的办法,可是听的陈良双眼放光。
“还能这样,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
陈良挠着脑袋有点儿尴尬,自己也是将军,而且父亲是统领一方的淮南王,以后注定要继承淮南王的爵位,继续为大康效劳,可是怎么一不小心就展现了自己相当没有脑袋?
像是什么事情要考虑不清楚的一面,这让陈良万分的尴尬,不过梁安并没有和他过多的介绍多少,实打实的带领他进行行军上的安排。
疾驰一夜,等到第二日太阳初升,军队稍微有点儿疲惫。
梁安倒是并没有第一时间催促队伍继续行进,反而是找了一处避风避人的地方稍事休整,这让陈良更是担忧。
“将军我们不是要去往本地迟滞契丹人吗?怎么突然之间不行进了?”
梁安看着不明所以的陈良,拍着他的肩膀说着。
“让你用刀枪剑戟奔行七日不休息,根本就不用上战场杀敌,来到战场上连兵器都拿不起来,那是干什么呢?为契丹人送脑袋,送战功?”
“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们不第一时间去往本地如何持至契丹南下?”
陈良的问题是关键所在,梁安看着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