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后边传来一声笑:“石子自然是不长眼的。”
她回过头,看见常许,奇怪道:“你跟出来做什么?”
“师父让我来关照你。”
“切,我才不信。”
季鸣月狠狠道:“是不是怕我搞什么破坏?我都说了,上次那个茶盏是我不小心碰掉的,只是恰好发生在他罚我的那一天……不对,难道这事怪我吗?明明是师父自己把那贵得要命的茶盏放得那么外面,我袖子一扫就碰到了!”
“……不怪你。”常许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又想起这事的,“怪师父自己把茶盏放错了位置。”
季鸣月哼出一口气:“就是这样。”
常许点点头。
她一路走到院里的秋千边上,抬起屁股坐上去,踮着脚尖自己晃动起来,见常许在边上看着,她就说:“常许,难道你也觉得秦聪自杀是怪我?”
常许摇摇头:“自然不怪你。”
季鸣月刚想笑,却听见他后半句话:“但确实和你有点关系。”
“那不就是怪我!”季鸣月炸毛,“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他们是谁?”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这边的。”
“我是你这边的,”常许说,“但总不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那是奸臣。”
季鸣月哼了一声:“怪不得奸臣讨人喜欢!”
常许摇摇头,掩去一抹笑意,走近两步说:“你喜欢听什么?我说便是了。”
季鸣月就说:“师父做什么那么生气,我也没说错什么,甚至都没说得那么难听!”
她荡着秋千,常许没法靠更近了,就站定后说:“师父许是觉得秦家姐弟实在可怜,你在秦姑娘面前如此谴责秦聪,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这不太好。”
季鸣月却有些答非所问:“秦颖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还把证据栽桩陷害给秦壮。我们差点抓错人了!你没听见那秦壮说的吗,如果要对他严刑拷打,他绝对会认的。”
“这种人为了逃避皮肉之苦,宁弃自己的清白!好啊,他不在意清白,可到时候断了桩错案,这不是给我添了污点吗?我的清白怎么办!”季鸣月越说越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就适合形容这一家三口。”
常许见她在气头上,就没急着回话,直到季鸣月转头逼问他:“喂,你说是不是?”
常许:“是。”
他这会这么顺从她的意思,季鸣月却又不满意,把秋千荡得老高,声音在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常许笑了笑:“刚刚我决心要做奸臣。”
季鸣月:……
她在空中飞来飞去张嘴说话,好像嘴里进了沙子,便不满地停下秋千,吐着舌头呸呸了几口,嘟囔道:“我又不是什么皇帝,不需要奸臣。你做我的小弟,忠诚是最重要的,我不生你气,你实话实说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