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不给就是心虚。”
“我心虚做什么?我是好心,若我真比你年纪小,你还不如我,岂不是丢大脸了?”
“你!”
常许忽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人可以屏住呼吸不闻,闭上眼睛不看,却不能关上耳朵不听呢?
为什么呢?
*
袁代的审讯都快进行到一半了,季鸣月三人才姗姗来迟。
迟到的原因很简单,某人忽然说饿了,三人看宋书远他们还没回来,便想着那出去吃点吧,结果方景星和季鸣月两个挑食的主,硬是逛了大半条街,才勉强选了一家两人都愿意吃的店。
宋书远回头瞅见那三个挤在门口做贼心虚的小鸡仔,教训的话在嘴边兜了好几个弯,告诉自己就当做是给方知府一个面子,没好气地叫三人滚进来。
季鸣月麻溜地滚在了前边,凑到宋书远的边上,朝对边垂头丧气的袁代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
宋书远:……
不然还是让她滚出去吧。
袁代睨了眼季鸣月,眼里暗藏情绪。
不过证据确凿,他再嘴硬也只能承认罪行,现在宋书远正和他对一些细节问题进行补充:
“所以,你就是因为听魏兰说,她父亲魏司业看上了写墙头诗的那个吴声,而你又知道那个吴声是苏文清,所以才逼迫她去找人冒充吴声自杀?”
袁代闭了闭眼,缓缓点了下头:
“是……这两年魏司业对我不甚满意,我明白他有放弃我的念头,本想着靠这次考核让他对我重拾信心,没想到他却看上了吴声的诗。若是让他知道吴声其实是苏文清,也就是我的小妾,我不敢想他会怎么看我。”
“我知道苏文清很想去太学学习,可以她的身份,进入其中是万难千难,我便和她说,如果她找个人代替吴声去死,事成后我会引荐她去太学,她不知道魏司业看上吴声的事,考虑了几天便答应了。”
方景星在后头明嘲暗讽:“人家魏司业是邀请她去做教授,你倒好,一个学生的身份就把她拿捏了,你可真厉害。”
季鸣月在边上应和:“他哪里厉害了,我看是自卑得很,生怕被苏文清抢了风头,东瞒西瞒的,还不是被苏文清摆了一道?真是自信又好笑。”
好笑?
“我如何知道苏文清居然留下了这些东西要算计我!?”袁代有些激动起来,冲两人吼了声,“她惯会表现出一副顺从的模样,我说什么都乖乖听着,所以她哄我签字印章的时候,我才没有怀疑她,哪想她居然如此对我……贱人!”
宋书远一拍桌子:“行了行了,别大吼大叫的。”
季鸣月噼里啪啦:“喂,到底是谁贱啊?明明是你抄袭在先,买命在后,张三和苏文清和你脱不了干系,你才是不要脸的贱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