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拉着马车在前面走着,马车里坐着的应该是周老爷和清玄道长。想要扇扇子的村民小跑着跟在马车的旁边,不时的抬头向着恭维两句。
马车后面跟着一大帮子人,有周老爷的家奴,一起过去的村民,还有两个小道童。
一群人乌压压的来到了村子里。
老村长小跑着上前迎接。
没办法,他们都是佃户,收多少租子都在周老爷的一念之间,由不得他们不舔。
周老爷拉着那所谓清玄道长的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吴闻跟着众人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周老爷年纪不小,看着跟现代的五十多岁的年纪差不多,肚子倒是一点不圆,整个人反而有一种读书人的气质,看着肃穆庄重,一言一行一板一眼,表现得并不嚣张跋扈,但是总给人一种他在蔑视自己的感觉。
清玄道长出乎意料,肚子大的能够撑船,一副油腻中年人的模样,如果不是称呼不同,吴闻都能给两人认错。
马车就停在村口的位置,乌压压的一群人簇拥着周老爷,周老爷簇拥着清玄道长,一行人先是看了看村里的那口血井,村里死去的鸡鸭鹅,随后才又去看了看浑哥的尸体。
吴闻混迹在人群中倾听周老爷两人的谈话声,脑子里越发感觉好奇。
也不知道这副本能给自己编造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肥胖的清玄道长从浑哥的尸体前站了起来,看着地上那有些恐怖的尸体面不改色。
周老爷也丝毫不怕,他惩戒家中的下人之时手段可比这要残忍。
眼前这都是小意思,无非是玄奇了点罢了。
“还是祖坟的问题?”周老爷随意的踢了踢地上躺着的浑哥的尸体。
虽说明朝的法律也很严格,但这地方一是距离太远,官府的管制力度无法与联合起来的地主阶级相抗衡,所以死人的问题想要掩盖就能够掩盖。
二是这人毕竟不是他杀的,最多也就是对尸体不尊敬罢了。但这死掉的佃户什么地位?他周老爷什么地位?所谓的不尊敬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反而他尊敬了才会让人感觉有点问题。
肥胖的清玄道长微微点头道:“还是祖坟的问题,看来上次的解决方法令祖还是不满意,那只能再换一个解决方法了。”
话音如此,突然一转。
“不知道令祖是何死因?何等年岁?”
听见清玄道长的询问,周老爷略微沉吟,这才轻声开口道:“吾祖乃抗元义士,当年元人过来时不幸被捕,被元人两马分尸,硬生生将脑袋给拽了下来,当年死时不过三十二岁。”
听闻周老爷话语,清玄道长顿时一拱双手,打了个稽首道:“可悲,可叹,真乃英雄也。既然如此,那咱们这就启程再去您祖坟处一观,让贫道看看周老爷还有什么想要的要求。”
“这边请。”
周老爷和清玄道长话不避人,实际上也没什么可避人的,说出去更好,还能为自己家谋个福祉。
实际上周老爷家祖并不是抗元义士,而是一个土匪,不过死因确实是被元人骑马给两马分尸了,不过原因是剿匪。
之所以如此编造也是为了给自己家里的背景给摆正,正所谓口口相传,传的人多了,不是真的他也是真的了。
这才是周老爷说话不避人的目的。
但是听闻这话的吴闻内心却是咯噔了一下。
“两马分尸,脑袋都被拽下来了......嘶!”吴闻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红鸢那被拽掉的脑袋和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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