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颜当时还在为张陆让害羞而窃喜呢，哪儿会注意别的。
“那种漫画也能教怎么谈恋爱吗？”
张陆让是真的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哪种漫画？”
戚颜尝试从脑子里调出这段记忆，但她暑假期间看的书实在是太多了，想不起来是哪本。
张陆让说不出口，觉得很别扭。
“书名是什么？”
戚颜得先确定是哪本书，才能知道要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
“我没注意书名，只看到......”
“看到什么？你说，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戚颜内心oS：其实并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好社死，怎么办！
她最大的秘密就这样被张陆让知道了。
张陆让会不会觉得她很变态啊！
“两个......没、没穿衣服的......男生。”
张陆让磕磕绊绊地，总算把话说全了。
其实只能看见上半身，下半身都打码了，被文字框遮得严严实实的。
只是要他形容出来，还是很难为情。
戚颜听后，狠狠地松了口气。
“害，这个啊。”
不是这本有多么见得人，而是比起这本，其他的更见不得人。
戚颜一边假装淡定，一边想着要怎么跟张陆让解释。
“那本漫画是我帮同学保管的，不是我的，封面是比较让人误会，但是我听我同学说，内容很纯洁的，商家就是故意印那种封面来吸引别人去买，具体是什么内容呢，我也不太清楚，我没看过。”
戚颜的眼神就差把“我很纯洁的，你要相信我”这几个字写在上面了。
“嗯，我相信你。”
张陆让没有怀疑戚颜的话，戚颜说没看过，那就是没看过。
比起漫画，他更在意另一件事，
“颜颜，除了我，你还对别人这样过吗？”
戚颜毫不犹豫地否认：“当然没有！”
“那你怎么......”
张陆让欲言又止。
他知道自己不该想那么多，可是他忍不住，一想到戚颜也可能对别人这么亲密过，他就忍不住泛酸，嫉妒。
他想要戚颜只属于他一个人。
戚颜知道张陆让是什么意思，她在承认自己从书上学的和死不承认之间，选择了男生们经常会用的一个借口：
“无师自通，看到你我就无师自通了。”
“看到我就无师自通了？”
张陆让诧异地重复了一遍戚颜的话。
“是啊，谁让你这个狐狸精这么勾人呢~”
戚颜的手指轻柔地在张陆让脸上抚摸，嗓音撩人。
张陆让又被惹出了大红脸。
尽管害羞，他也不忘跟戚颜强调：“以后不许再对别人这样，只能对我。”
“这么霸道呀？”戚颜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张陆让清亮的眸子闪了闪，一副不好意思对视，又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模样，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嗯。”张陆让应了一声便跟戚颜错开了视线。
戚颜笑了一声，很爽快地答应：“行，看你表现。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答应你。”几乎在戚颜话音刚落下时，张陆让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不问问是什么事？”
“不管是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戚颜被张陆让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