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距操场有些距离,兵丁巡逻不甚频繁,两人不约而同靠在墙边,抱着兵刃昏昏欲睡。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两人吓得一哆嗪,定晴细看却是个五大三粗的车官,戎装之上血迹斑斑,“你...你是?”
一人战战蜕蜕地问道“哪个营的?”
来人问道。
“勇威营的。”
那人下意识答道。
那汉子面沉似水,甩手便是一耳光。
“哎哟!”
守卫猝不及防捂着脸痛呼,另一侧的守卫吓了一跳;但不敢上前阻止。
那汉子冷冷地道:“知道为何要打你吗?”
守卫捂着脸颊,撇着嘴:“不该偷懒。”
那汉子手指在他鼻端点了点:“再有下次,军法伺候。”
守卫道:“知道了。”
另一侧的守卫见那汉子望过来,吓得一激灵,站得笔直道:“标下也知道了。”
车官两手背在身后慢吞吞地走进营房,架子天极了,两名寸工惊魂未定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潘从右躺在床上,上半身倚着墙,方才三人说话时他便已惊醒了,陌生人夜来访,潘从右心中打了个突,生怕又有意外发生。
那军官背看光走到他面前:“潘从右,老大人派我来问你,你可知道错了?”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潘从右眉头皱起,这时那军官离得近了潘从右仔细分瓣看他的面貌,忽地一喜:“是.:”面前这名军官分明便是丁临。
潘从右忽地醒觉过来,一个“是”字出口不好再收回,顺口道:“是...老夫确实有错,老大人的话也并未没有道理。”
知道错就好,老大人是惜才的人,不愿见你一意班行,葬送自已大好前程,知道吗?”
丁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潘从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见他脸上风尘仆仆,额头冷汗直冒,整个人摇摇晃晃,似乎连站也站不稳,转念一想忽地明白了鼻头一酸,眼角泛起泪花。
来燕桥一役朱惨烈牺牲,丁临受伤严重,潘从右急于清缴大乘教老巢,命丁临就地治伤。
可丁临心忧潘从右安危,又哪里能安生待着,潘从右前脚上马,他后脚就跟了上去,只是怕被他发现始终隔看距离。
一路步行临只累得昏头涨脑,却咬牙坚持看。
一直到纱帽峰上赵显达率兵埋伏,将潘从右一伙围了,丁临藏在山后,眼见潘从右和曹克攀等人被生擒活拿,只急得抓耳挠腮:但却无计可施,正在焦急时却发现一名落单的赵显达部的车官。
这斯眼见自已的队伍多十对方数倍,取胜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索性躲个懒赖,正在暗自喜时,了临自他身后摸了过来,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块结果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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