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儿摆起架势反抗,身后那人两臂自后箍住齐全儿的两臂,齐全儿心中大骇,拼命挣扎,络腮胡子上前在其腰眼便是一记重拳,疼痛令齐全儿张大嘴,络腮胡子眼疾手快将他嘴巴堵住,身后之人腾出一手,匕首狠狠地扎进齐全儿的胸前!
濒死的恐惧让齐全儿奋力抵抗,两人一前一后死死将其攥住,那匕首在其胸前搅动,齐全儿痛不欲生,浑身颤抖个不停,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慢慢软倒,身后那人正是那圆脸汉子,他在齐全儿颈间一探,已摸不到跳动,低声道:“死了。”
两人左右看看,见监房之中的囚犯鼾声不知何时已停了,但好在依旧睡得死沉,两人庆幸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将齐全儿的尸体拖到牢门前,等了片刻一个黑影慢慢出现在走廊上,轻盈得如同一只猫,他来到牢门前悄悄将门锁打开,络腮胡子和圆脸将齐全儿的尸首抬了出去:“付牢头,你那药下得还是轻了。”
牢门前那人正是付牢头,往日里那张愁容不展的脸上此刻冷如冰霜:“想要一个牢房中的犯人全无所觉,少不得蒙汗药的帮助。只是这内监之中不乏江湖中人,若被人识破,不免徒增烦恼。你两兄弟是那位大人手下的得力干将,这事儿干得多了,还怕出岔子吗?”
圆脸汉子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络腮胡子道:“张回的耐心用尽,接下来不知还会生出什么毒计,我兄弟俩也不是铁打的,凡事就怕有个万一。”
付牢头点点头:“我知道了。梅大人没受伤吧?”
圆脸汉子向梅如松的方向努了努嘴:“毫发未伤。”
付牢头将牢门重新锁上:“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将齐全儿的尸体背在背上,身影消失在走廊中。
圆脸汉子和络腮胡子慢慢摸索到梅如松一旁,轻轻躺下。
付牢头则背着尸体走进那间石室中,反手将门关上,他摸着黑将铁床推到一边,尔后将地上的方砖抠起,不多时露出一个尺许的洞口,刚好能通过一名成年男子。那洞口黑黢黢的,晚上看来更是令人心底生寒,付牢头不敢耽搁,手脚麻利地将齐全儿的尸体竖着送入洞中。
随即洞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后火折子的火焰亮起,盏茶功夫后随即熄灭。
付牢头按捺住强烈的好奇心,他知道对方一定也是应天府衙的人,至于是谁他不知道,也不敢多问。伴随着火折子熄灭,洞中再没有了动静,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他爬起身来,将铁床重新恢复原位,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走出了石室。
经过牢房的时候,他再次观察了一下动静,这才放心地消失在走廊中。
那名假寐的男子此时才敢睁开眼睛,他看着梅如松以及他身边的圆脸汉子和络腮胡子,紧攥的双手这才稍稍放松下来。方才发生在牢中的那一幕怪诞诡异,令他心惊胆战,好在有惊无险地渡过,他将方才的经过在脑海边重演一遍,眼光望向付牢头消失的方向,诡谲地笑了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