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蒋铭的质问,严淑雅愣了半晌。
但她只抓住了一个重点,反问着蒋铭:“你怎么知道我打她了?她向你告状了?贱人就是会玩这种小手段。”
蒋铭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害苏芸被骂,脸色更加阴沉:“你都警告别人不要缠着我了,说她对我不感兴趣人家还会跟我告状吗?要不是我路过遇见他们,我都不知道我一直温柔善良的妈妈会是这样野蛮的人,我都怀疑你当初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她才离开我?你敢说吗?”
他的语气盛气凌人,如高山压在心头,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副模样让严淑雅重新认识到蒋铭的另一面。
她以为蒋铭是一个懦弱且承受能力差的男人,小时候是个爱哭包,大了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
所以她要保护好他,防止他被骗,才会事事干预他的一切。
这几年他倒是成熟了一些,还谈了不少女朋友,以为他已经走出了当年那场痛,她就没管太多了。
可是现在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儿子变了,变得凌厉还有股狠劲趋势。
不对,那都是苏芸那个贱民回来后,她儿子才会变成这样。
这都是什么狗皮膏药啊,赶都赶不走,想到这里,严淑雅对苏芸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蒋铭见她愣神半天没吭声,警告道:“怎么?敢做不敢说?妈,你可以不说,我自己会去查,还有,你最好不要再去打扰苏芸他们,人家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严淑雅回神,被自己的儿子警告让她十分伤心:“你胡说什么!当初可是苏芸她亲口承认跟你玩玩而已,是我教她说的?现在她一回来,你为了她受一丁点委屈就来怀疑我?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我都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啊!”
严淑雅秒变鬼哭狼嚎,一看就很假。
蒋铭皱着眉,不想再看到她这副嘴脸,在关房门之前对她说了一句:“下次嚎的时候演得真一点。”
话落,他“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门外响起严淑雅的拍门声,随后她的声音传进房间:“蒋铭,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告诉你,我可以不去打扰苏芸那个贱民,但是你也给我离她远点,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听到没有?”
蒋铭没有搭理她,掏出手机拨了助理的电话,对面一接通他就交待说:“你去,查一下苏芸四年前因为什么事对我那样,怎么离开的江城。”
外面严淑雅后面说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得进去。
严淑雅见里面的人没有回应,只能气得跺脚下楼。
***
早餐过后,凌思寒和余湘去了寒山别墅,在那里等待韦苇他们的到来。
之所以选择寒山别墅,是因为余湘不想韦苇玷污了他们住的新房。
管家吴伯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此刻见到他们,高兴得像个孩子。
他一看到两人下车,就立刻迎了上去:“少爷,少奶奶,你们终于回到这边来了,家里的水果点心都已经备好了,就等你们来品尝了。”
余湘虽然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但这一次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然而吴伯对她的热情却依旧如初。
她微笑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吴伯。”
吴伯连忙表示:“诶哟,不敢当,少爷说了,您是这里女主人,你有什么随时吩咐我们就行。”
余湘也没跟他客气,大方说道:“好。”
凌思寒和她走进客厅的茶几那,便对着她说:“你先坐着休息吃点东西,或者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走开一下。”
“嗯,你去吧!”她点头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