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柔恍然大悟,笑道:“哎哟,原来是鸡飞蛋打了呀?哈哈,真是报应啊,你们陈家唯一的指望都没了!”
陈昆被戳中了痛处,气得发狂:“贱人,我要打死你。”
说完,不顾胯间的伤势,就要扑过来打人。
护士冷声呵斥:“病人给我躺下,你不要命了,刚刚才缝好的伤口,你这一动,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才刚说完,陈昆裤裆就被鲜血染红了,痛得大叫起来:“贱人,贱人,都是你害的,嘶嘶......痛死老子了。”
“还不给我躺下!有空跟别人生气,还不如先看看自己什么情况。现在好了,伤口又裂开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医生闲得没事干?”护士嫌弃地呵斥。
不要脸的东西,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人直接阉割了。
陈兰兰见陈昆痛得脸色都白了,担心他会死,着急地说:“你还在这里干嘛,给我找医生去。”
护士白了她一眼,对两个护工说:“还不赶紧推人去手术室,真是晦气!”
陈兰兰气得想要干仗,但现在没时间了,只能招呼人赶紧推人去手术室。
夕柔见人走了,找了两个保镖站在入口处,吩咐不让闲杂人等进来高级病房区,特别是陈兰兰兄妹俩人。
回到病房,陈道明显然是听到陈兰兰的声音,脸色阴沉,问:“他们来干嘛?”
“陈昆不知道被谁阉了,大少爷要住高级病房,所以叫嚣着要住进我们现在这间病房。”夕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李清菊听了,开心地站了起来:“痛快,这种人,就该让人给阉了!”
陈道明有些惊讶,好好的,怎么就让人给阉割了。
李清菊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不悦:“怎么?你真的还想他给你们陈家传宗接代不成?”
“你胡说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来得有些蹊跷。”陈道明回答。
李清菊脸上露出不屑:“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们平时仗着有你这个有钱的大伯,狗仗人势作恶多端,被人报复了,正常。哼,他们不是笑我没儿子吗?现在好了,他儿子成太监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炫耀!”
陈道明看了一眼媳妇,没说什么。
夕柱全有些担忧,现在陈道法一家最希望的就是他媳妇死了,这样他们就能继承陈道明的财产,要是让他们知道,他媳妇现在还没死,那会不会出意外。
“夕柔,刚刚他们知不知道病房里住的是你妈?”夕柱全担心地问道。
夕柔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回答:“爸,你别担心,我跟他们说里面住的是你。而且现在我让保镖去入口守着,任何闲杂人等不能进入,她们不会知道的。”
“嗯,好。”夕柱全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他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陈清云,心里难受得不行。
夕柔搂着父亲的肩膀,安慰说:“爸,我妈吉人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夕柱全神情悲痛,两眼无神,只是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人。
就在这时,护士抱着哇哇大哭的新生儿进来,有些抱歉地看着众人。
“不好意思,这孩子吃完了,一直闹,哄了好半天了,都不肯停止哭泣,我没办法了,所以才抱过来。”护士抱歉地解释。
夕柱全听到儿子的哭声,从悲痛中回过神来,急忙过去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