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柔咬着唇,眼含泪花,摇摇头:“我,我没有。”
警察看夕柔被吓得快哭了,心软成一团,便问身边的那几个人:“你们谁看到她打人?”
大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我没看到。”
警察脸色一沉,严肃地说:“你们知不知道诬陷也是犯法的?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打得了这位吨位这么重的大婶,想欺负人家,也找别的借口好吗?”
廖大婶急了:“警察同志,她们撒谎,明明打了人,还不承认。”
“你有证据吗?”警察问。
“证据?”廖大婶愣住了,“你看看我这脸,都打肿了。”
警察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是肿吗?明明就是胖,还想诬陷人家小姑娘。”
“你......”廖婶卡住了。
廖旺巴眼睛转了转,立刻凑了上前:“警察同志,这个我们不和她们计较了,她们是外地来的,肯定没有居住证,快赶他们出京市。”
警察同志看了一眼鼠眉鼠眼的廖旺巴,心里简直无语了,这是什么鬼邻居,真是谁摊上了,谁倒大霉啊!
但他们例行公事也要问一下,便转头问:“你们的居住证呢?拿来看一下。”
“我们没有居住证。”夕柔回答。
廖旺巴眼睛一亮,激动地说:“我就说,她们肯定没有居住证,就是流民,警察通知,赶紧把她们赶出我们京市。”
夕柔翻了一个大白眼,冷声说:“我们是没有京市的居住证,但我们有京市的户口本。”
“怎么可能?”廖旺巴惊呼,“你别以为我们好糊弄!”
夕柔不说话,随后走进屋里,很快拿了两本东西出来:“警察同志,这是我们一家的户口本,这是我们的房产证。”
警察接过来看了一下,照着上面念:“京市**区六运胡同3号,户主夕柱全,妻子陈清云,女儿夕柔。房产证,地址也是京市**区六运胡同3号,产权人夕柔。”
此话一出,廖家母子惊呆了,她们入户京市了?这房子什么时候变成是夕柔的了?
“不,不可能,这房子明明是江大爷的。你们,你们弄虚作假,警察同志,你们别信她们。”廖旺巴急忙说。
警察合上本子,还给夕柔,然后严厉地说:“你当我们是傻的?这么大一个钢印,还能造假?你们无故诬陷他人,要坐牢的,知道吗?”
母子俩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
廖婶急忙把儿子拉到一边,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她现在真的是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房子是夕柔的,她说什么也不会得罪她。
要是他们家娶了夕柔进门,这么大的宅子,以后还不是她们廖家的?
这样以后她孙子娶媳妇就不用愁了,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她们都把人家得罪透了。
俩人说了一会,才上前,讨好地说:“清云妹子,都是误会,误会,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陈清云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理她。
廖婶又看向夕柔:“夕柔,廖婶错了,今天都是误会,你别生气,以后咱们邻里间好好相处。”
“哼,我可不想要你这种邻居,咱们不熟,你们把修窗户的钱给赔了,这事就算过了,以后还是老死不相来往吧。”夕柔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了!”廖婶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此刻恨得牙痒痒。
“我过分?你们私闯民宅,破坏他人财物,现在让你赔偿修理费,我们就不追究了,怎么?想进去蹲几天?”夕柔毫不客气道。